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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了解魔物,寻找更加有效、甚至彻底铲除魔物的方法,但他的行为却仍旧严重得威胁到了教廷的安全,令人无法接受、更无从原谅。 短短几日,又一位红衣主教被教廷驱逐。由于他犯下的过错更为严重,所以受到了更加严酷的处罚,被破坏了体内的圣光源,永远都无法再使用圣光,就此从一名高贵的主教,变成了一名素来被他所不齿的卑贱的凡人。 没有了圣光源,便意味着复起的希望彻底破灭。这一名红衣主教无法如多莱克那般平静得接受自己的下场,开始如疯狗一般攀咬着其他的红衣主教。既然他已经堕入了地狱、一无所有,那么也决不允许他的老对手们继续活在天堂——毕竟,若非有人故意为之,他绝不相信被自己稳妥关押的魔物能够冲破囚牢、肆虐教廷。 其余红衣主教们被纷纷揭了老底,暴露出了各式各样的罪行。无论这些罪行到底确有其事还是纯属污蔑,一旦有了前面两位红衣主教的“榜样”,便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全然无辜。 一时间,整个教廷内部乌烟瘴气、浑浊不堪,而唯一在这一摊泥泞中保持纯净的塞缪尔终于不堪忍受自己一直信仰的教廷的污浊,义无反顾得向教皇请辞——他宁愿前往前线与魔物战斗,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教廷堕落、圣光黯淡。 塞缪尔去意坚决,令教皇无法挽留,而其余幸存的红衣主教忙着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点,恨不得将正直的塞缪尔赶得越远越好,也担心他留在教廷中将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甚至极力促成。 于是,塞缪尔顺利离开教廷,带走了一大部分同样对于教廷极度失望的圣堂骑士,当然,也带走了他明面上的侍从、实际上的“祖宗”白缎。 这一次,“心灰意冷”的塞缪尔舍弃了舒适的轿辇与奢华的长袍,反而穿上了简洁干练的软甲,骑上了血统高贵、训练有素的战马。而明明已经学会了骑马的白缎却依旧被他不容置疑得拉上了马背,圈在双臂之间。 很显然,小心眼的圣子殿下仍旧还深深记得那份眼睁睁看着恋人坐在别人马背上的眼红妒忌。他催动战马、一骑当先得来到队伍最前方,随即将胸口贴紧恋人的后背,借着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咬了咬白缎的耳廓:“怎么样?是我的怀里舒服,还是安德烈怀里舒服?” 白缎早已经习惯了塞缪尔经常性的蛇精病——毕竟,哪怕是他为了帮对方探听消息而找其他侍从闲聊上几句都会让塞缪尔犯病,对此,白缎已经彻底放弃了治疗他的希望。 放松身体、靠进塞缪尔怀中,白缎根本懒得搭理——反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塞缪尔也不可能对他做些什么,白缎完全有恃无恐。 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教廷,白缎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的怅惘。他还记得自己第一眼见到教廷之时的震撼与惊叹,而如今再度回首,却觉得那洁白耀眼的建筑群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败,似是大厦将倾。 被白缎无视的塞缪尔郁闷了一下这一世恋人的难搞程度,身体则极为熟练得调整着坐姿、让白缎靠得越发舒适:“怎么,舍不得吗?” “……也没什么舍不得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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