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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无数个夜晚这样斥责自己。 却无法说服自己放手,不能卸载监视她手机的软件,不能撤掉监视她的人,不能停止收集珠宝献给她,不能忍受她离开他、自由的、和别人在一起。 只要想到有人靠近她,他的心就会冒出残忍而恶毒的想法。为阻止自己犯罪,保护他人生命,他派人守着巫雨清。 宗政航抚摸巫雨清的脸庞和脖颈。她对他的触摸无动于衷,也许是习惯,也许是陷入深度睡眠。 另一个宗政航也会在夜晚抚摸她细白的小脖子吧。 她的死亡是否能终结他的癫狂和混乱,或是干脆带走他的生命。 到底是互相折磨地活着好,还是痛快地同归于尽好? 那个杀了她的人是谁呢? 他的痛苦和至乐都是她。 那颗击碎她心脏的子弹也能击碎他的心脏。 宗政航趴在巫雨清的胸口听她的心跳,听她被压地喘了一声,头歪到另一边再次睡熟。 她身上的香气总能瞬间俘获他。 软热的皮肤和浅浅的呼吸声,织就一张让人沉溺的网,化解白天的猜疑和愤怒,稀释夜里的焦虑和恐惧,托住他不安的心,带来梦与睡眠。 回到京城,每天从泰山压顶的重量下醒来。巫雨清推开身上的人形五指山,却被抱得更紧。 去哪?宗政航含混不清地问。 刷牙。 巫雨清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她和宗政航的房间其实是连在一起的,两人的衣帽间用一扇没锁的门隔开,从衣帽间走要绕好大一圈,从正门走反而更快。 巫雨清的卫生间里也有宗政航的洗漱用品。洗脸时从镜子里看到头发乱七八糟的宗政航,她吓一激灵,这家伙走路没声音。 宗政航打开电动牙刷开始挤牙膏,站得离巫雨清好近,却离洗手池有些远。巫雨清把他推到他自己的洗手池前,不想他滴落的牙膏沫给家政阿姨带来额外的工作量。 男主人房和女主人房的浴室都装了双人洗手池,浴缸和淋浴间也是同样规模的设计,在尺寸上没有区别。 当宗政航把巫雨清抱上湿漉漉的台面上时,她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因为冰到屁股了。 晨炮,为什么躲不掉? 她苦闷。 为什么宗政航的晨勃永远要她疏解? 为什么他不能像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等阴茎软掉,或者用手解决? 为什么她每天一睁眼就要挨操,不是床上就是卫生间衣帽间和梳妆台。 她必须想个办法让宗政航看到这篇科普文。 昨晚做过,今天早上不用开拓就插进去了。没有前戏。宗政航绝对在生气她跑回自己房子洗漱。 很快她就没这么多想法了。 起床后光顾着逃避做爱,到现在都没嘘嘘,宗政航用力地戳刺让巫雨清想上厕所。 我想上厕所。巫雨清希望自己的煞风景能让宗政航失去兴致,却在开口后想起他是个变态。 太久没和黑化的疯子做爱,导致她忘了宗政航的性癖。 除了强制高潮,喜欢她的崩坏颜,宗政航还喜欢各种破廉耻的欢爱,越没下限他越喜欢。 这个畜生就是喜欢突破她的底线,失去尊严的破布娃娃搞不好是他在床上的审美。 果然,宗政航听到巫雨清的话后,根本没有放开她,反而抬头用舌头撬开她的嘴,伸手按压她的小腹。 巫雨清才不给他亲,用手去推按在她肚子上的手。 宗政航一手按住巫雨清的后脑勺吃她的嘴唇,一手攥住她的右手腕。 巫雨清的左手不停拍打宗政航的胸口和肩膀,试图把他推开。 努力半分钟未果,巫雨清自由的左手伸到下面去掏宗政航的阴囊,弹钢琴的手勉强握住那两个蛋。宗政航让她摸得喘气声都粗了。 他把她抱离洗手台,因为有只手在抓她的手,所以只有一个手托住她的屁股。 巫雨清吓得用腿盘住宗政航的腰。 惊吓让她更想尿尿了。 去马桶那里!她指挥他,语气很着急。 宗政航不听,往卫生间外走。 不去外面!!她急得抽出自己被攥住的右手,但之所以抽得出来是因为宗政航要用两只手托住她,不让她掉下去。 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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