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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们,便不如把它们交给打心底喜欢也会养兔子的人。 “就这么着,让我爹和吴槐把以前踅摸到的那些兔子都物归原主了。 “只剩了一只——挺奇怪的,就是我和爹爹救下来的那只,它像是特别不愿意走的样子,我就由着它了。” 董飞卿听她说完,笑了一阵,“你怎么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说的就是呢。”薇珑对自己也很头疼。 两个人闲话一阵子,薇珑拿出一幅画,是她新描绘出的书院概貌,“最早那幅图,我做了几处改动,觉得现在这样更好些。你瞧瞧,要是不满意,我们再商量。” “行啊。” 兄妹两个神色认真地探讨起正事来。 程恺之带蒋徽走在街头,去了一些铺子,给她添置了很多京城今年时兴的摆件儿、衣料、首饰。 他知道她喜欢珍珠,但送她的首饰却是五花八门,大多数与珍珠无关——他是看着首饰,想一想蒋徽戴上的样子就成:好看就买下,衬不起她就不要。 蒋徽很享受这种情形。 漫步在街头,两人走走停停。 每到夏日,街头便不乏撑着偌大的青伞、挂着香饮子或饮子招牌的摊位,摊主售卖的,正是消暑解渴的绿豆冰雪凉水、甘草冰雪凉水、雪泡梅花酒等等。 蒋徽和程恺之都很愿意品尝一番,找出优缺点。 将近正午,程恺之问蒋徽:“猜猜看,午间我要带你去吃什么?” 蒋徽想了想,笑问:“是不是野味火锅啊?” “没错。你要是忘了,就不带你去了。”他说。 蒋徽莞尔,“怎么可能忘了啊。” 哥哥也是爱吃、会吃的人,但与常人不同:大夏天的,时不时就吃顿野味火锅;大冬天的,不定何时就会格外想念夏日里的香饮。 这一点,七、八岁的时候,她都被他带歪了——有一次挨叔父的罚,就是为这个。 有一年的冬季,兄妹两个自己琢磨着做了蜜沙冰,吃的时候,觉得分外可口,就多吃了些。 然后,好几天,兄妹两个难受得紧,直打蔫儿。 叔父知道了,当下没说什么,为俩缺心眼儿加胡来的孩子请来严道人诊脉。等到他们好利落了,又活蹦乱跳的,到了他休沐的日子,才开始跟他们算账。 整整一天啊,从一大早到傍晚,她和恺之哥就在叔父的外书房罚站。 罚站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叔父一直就坐在书案后方,看卷宗、翻书籍、写书信,神色是少见的冷峻,让室内的氛围特别特别压抑。 末了,叔父说:“连自己的身子骨都不爱惜,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能指望你们什么?这年月的小孩儿,染个风寒就丧命的比比皆是,你们怎么那么瞧得起自己?”很少见的,语气很严厉。 随后,贴身服侍他们两个的丫鬟、小厮,都挨罚了,分头去做浆洗洒扫的粗活,半个月之后才回到他们身边。 自己挨罚挨训无所谓,害得下人跟着遭殃的滋味儿,实在是难受。他们立时长了记性,实在想结伴胡吃海喝了,都要先请示叔父。 夏天吃火锅的事,叔父倒是一点儿都不反对,只让他们记得吩咐人在室内放足够的冰,别闹出吃完火锅就中暑的笑话。 程恺之也想起了旧时趣事,与蒋徽相视一笑,继而一同去了三义轩。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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