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三话:舞会 (第2/4页)
。 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泡在男人和女人堆中的彼此,革命情谊已不复存在。 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女说要把红髮修女卖掉,就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女在不入流的酒店卖淫,偶尔会有人指名带她出场。 哑巴少女成了一群乞丐的养女,成日躺在路旁等着被强姦。 至于她呢,既不想离开从小看到大的城镇,也不愿再回到乞丐或修道院手中。 于是她决定,等到完成几个卑微的愿望后,就挑个暗巷、拿块玻璃一死了之。 她侵入民家,绑住年幼的孩子和母亲,在他们面前强姦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她闯进餐厅,酒足饭饱后和店员大打出手,并且被拖到巷弄群殴和轮暴。 当她拖着满布瘀伤和血块的身体走出暗巷,在黑夜中挑选中意的玻璃橱窗时,无意间瞥见了展示柜中的贴身红礼服。 少女整副身躯贴在橱窗上,出神地凝视唯一的礼服。 她要的就是它。 穿上它。 穿上它吧。 换上漂亮的衣服,以此生最亮眼的打扮迎接死亡吧。 少女越是盯着礼服瞧,就越是焦急。她无法容忍想办法破门而入的分分秒秒,于是她从街道中央,直直地冲向玻璃橱窗。 玻璃碎片腾空飞舞的美丽姿态,总算在少女四度冲撞之下展现出来。 少女倒在展示架旁,颤抖着抓住礼服底下的高跟鞋,红色的漆皮和她红色的肌肤一样美丽。 然而当她还处在轻微晕眩中,店家已经被惊醒。有点面熟的鬍子大叔倒站在她双眼中,手里拿了根木棒。 她认出那个大叔就是背着妻子搞孤儿的男人。她朝他的裤裆吐血痰,下一瞬间木棒就正面砸中她的脑袋。 少女几乎没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打死。 可是啊,明明早已决心要寻死,为什幺死到临头才开始胆怯呢? 她不懂,脑子一片混乱,什幺也无法思考。只凭着本能反应,笨拙地闪躲店家的毒打。 儘管已经很努力了,少女仍旧无法忤逆现实的残酷。 她被打得头破血流,脑浆从破裂的鼻樑间迸出。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来,有位妇女替她哀求,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观。 少女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来,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颗眼球,盯着被棒子打烂的乳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少女手里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女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奇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女与棒子、护着老二与卵蛋就是一阵哀嚎。 少女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头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棒。 §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时,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幺东西,却什幺也看不到。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舔身体一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阴户被滋润了,插入其中的柔软东西,彷彿黑暗伸出的舌头。 少女在心中冷颤。 那舌头舔舐她的肉壁,将阴道铺上一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子宫颈。把少女的肉体激起些许慾火之后,舌头硬是挤进了子宫内。 热烫黏液瞬间灌满少女的子宫。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里,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彼此即将碰上的剎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女子。女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奶水的紫色乳头推进她嘴里。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乳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头晕想吐。女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按摩靛蓝色的乳房,乳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度。 吸越多乳汁,身体就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为自己是颗火球。她在心中哀求,女子就笑嘻嘻地拔走乳头,接着拉开她的大腿。 女子把烫如火焰的少女抱进怀里,两根粗勇的阴茎撑开少女的阴户和肛门。她以蛮力姦淫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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