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四话:继母 (第4/4页)
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后三天都发生了些什幺事情,女孩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 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开始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子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水沖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精垢味沖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来,阴道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体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幺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轮姦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强姦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体。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里头的两条母狗。 然而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姦。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流脓的髒脚,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儘管母亲净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里,有多的就搓成肉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姦她,餵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被轮姦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可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 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姦她、餵她吃屎。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姦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姦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至于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骯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被拥抱住。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里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就坐在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里,给母亲抱着躺在床上。 小小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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