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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莫名其妙,冷不防被吕殊的举动吓到了。 他连连后退好几步,“吕殊,我可没有欺负你,你不要冤枉我这个老人家哩。” “大宽脸你太过分了!”子婴替吕殊打抱不平,心疼的用小小的怀抱拥住哭泣的吕殊。 “我没有!”刘煓急了,“小娃娃你可看清楚了,我下聘的对象是央鱼,又不干吕殊的事儿。她三番两次拦着我砸了聘礼,我没找她算账已经是我大度了……” 苌笛也适时出声质问:“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是你一次又一次逼得吕殊怒砸聘礼,哪有像您这样上门提亲的?”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 吕家小姐一向乐观爱笑,却被刘家老爷逼得当众落泪,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呀! 刘煓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变幻成绯红,他嚷道:“我带着聘礼来替儿子提前也没错啊,是吕殊拦住我不让我进吕宅,我招谁惹谁了?” 吕殊忽然站起来朝刘煓冲过去,尖利的指甲在刘煓的老脸上抓留下一道血痕,她疯狂的咆哮道:“你这出尔反尔的卑鄙老头,明明说好不来招惹吕家的……” 刘煓迅速跳开,伸手摸了下被吕殊卯足劲儿挠的血伤口,痛得龇牙咧嘴,却在听到吕殊咆哮而出的话语时僵在当场。 苌笛蹙眉,怎么还跟刘季的父亲有牵扯? 不及她多想,人群里徒然挤进来一个干练的摊贩子。 苌笛不认识,乡亲们却认识。 那人跑到刘煓面前火急火燎的说道:“刘老爷,不好啦!” “我好得很。”刘煓用手遮挡着脸上的伤痕,问那人,“怎么了?这么着急?你家有人快不行了?” 那人哪里听出来刘煓的消遣意味,只急道:“不是我家,是你家!” 场面安静下来了,静默的看着那个急不可耐的小伙子。 “我家怎么了?”刘煓撇撇眼,问道。 那人急得抓住刘煓的手,说道:“是你儿子,快要不行了,你快回家看看吧!” 刘季?刘季昨天出门时还是好好的呢。 刘煓嗤笑,摆明不信。 “哎呀,他被人送回阳镇时胸口就插着一把剑,大夫说不把剑拔出来刘公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阳镇的大夫治治伤风感冒还在行,刀剑之伤他们不会治也不敢治。 刘煓想到什么脸色已是一白,话不多说就转身往家的方向跑,连地上散落的聘礼都不要了。 人作鸟散状,又赶去刘家看热闹去了。 “刘季受伤了?严重吗?不行了要死了?”,苌笛逮住那个来报信的人问道。 “千真万确!”他说道:“早我出镇子,就看见一个年轻人用牛车拉着一个人,受了很重的伤。那人拉着我问我认不认识车上的人,我乍一看吓了个半死,沛泽县的人谁不认识刘公子……” 刘季受了很重的伤,一把利剑刺入胸膛,离心脏只有一指之隔,大夫们技穷见黜束手无策,真真是快不行了。 川先生斜眼撇了一眼还处在崩溃状态下的吕殊。 啧啧,小情人受伤听说快要死了,那丫头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 “我去看看。”川先生说着就要走,走了几步又尴尬的回头问道:“刘家在哪儿?” 苌笛失笑,抬手给他指方向,吕殊已经用袖子胡乱擦点眼泪,眼神坚定的说道:“我知道,我带你去。” 乡亲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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