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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畸形的 ──他把他弄射了两次,眼看那条裙子染上驳驳精斑,自己也深深射在他身体中,却仍无法觉得满足。 他草草套上浴袍,去楼下书房取了裁信用的银剪,让秦敬平躺在床上,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那条皱皱巴巴的裙子──只剪开了乳丄头和下阴的位置──而後把对方半软的阳物从丝绸裂口中拿出来,自己跪在床上,一边玩弄他小小的乳丄头一边为他口丄交,极尽取悦之能事,看他不可自持地扭动挣扎,哭泣著泄在自己口中,而自己下头虽然仍自硬著,竟也得到了一种仿似高丄潮的快丄感。 带著这样的快丄感,他把自己的男形连同对方的抵在一处狠狠磨蹭,蹭到秦敬无法自抑地射了第四次还不肯罢手,继续用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口和手折磨他那根已经不大硬得起来的物事,直到他连抽搐的力气都不剩下,小声哭著漏了些许尿液出来,才终於满足地射在了他身上,与他相拥在一块儿沈沈喘息。 秦敬被他折腾得疲累已极,几乎是半晕半睡了过去。沈凉生拧了热毛巾为他清理好身下狼藉,又把被子拉上来盖严实了,方靠在床头点了支烟,静静看著他睡著的脸。 他看著他睡著的脸,默默心道了句:这个人你放开手……他可就归别人了。 <% END IF %> 十六 发文时间: 06/15 2010 十六 三月的时候,又在画报一角见著了那位阮姓女星的遗照,令秦敬忆起自己跟沈凉生差不多就是去年这时候遇见的。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情景──自己正弯著腰踅摸眼镜,满目都是匆匆忙忙的人脚。後来身周突然清静了不少,找著镜子直起身,便见到沈凉生负手立在跟前。尽管眼神儿不好,那刻却也觉得眼前一亮。许是弯腰久了有些头晕,耳中微微嗡鸣,心口扑腾狠跳了下,竟感到有点慌张,随口扯了个玩笑掩饰。 这情景如今再想来多少带了些宿命的味道:匆匆浮生,身周一小方天地突然静了,抬眼便见他。 想到这里时秦敬抬眼望去,眼前是宁园碧波荡漾的水面,他们沿著湖岸慢慢走,去看早放的桃花。 桃花林中有群高校学生趁这大好春光凑在一块儿排戏,秦敬驻足偷听了几句,听出是中的一幕。 前年在津公演时秦敬便去看过,去年曹禺在上连载,他也一路追看了下来,对跋中所言深以为然。 沈凉生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听秦敬提起,却也愿意听他说。两人在桃花林中缓缓踱著步子,秦敬给他讲,讲话剧,讲曹禺在的跋中写过的话: “我渴望著一线阳光。我想太阳我多半不及见了,我也愿望我这一生里能看到平地轰起一声雷,把盘踞在地面上的魑魅魍魉击个糜烂,哪怕因而大陆便沈为海。” 其实两人在一起时,通常是多谈风月,少论政事。秦敬多少也看出来了,沈凉生对这个国家并没什麽太深的感情 ──他在中国度过的童年没留下什麽好回忆,又早早去了国外,缺乏爱国情怀也是有原因的。他倒不想去指责他什麽,只索性不跟他谈这个话题,恐怕说得深了,两个人就要为这事儿吵一场。毕竟再怎麽有原因,真要说起来了,他也不能认同他的想法。 沈凉生想的却没秦敬那麽多──他关注政局发展是为了做生意,又不是为了谈恋爱,加之留洋多年彻底学来了洋人那套“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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