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下) (第7/11页)
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 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 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别回来了! §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 讯软体也都没回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 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 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于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 什幺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 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合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 沟通也频频受阻,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 怎幺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区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 里头布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幺会连通电话都不回?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 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 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 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铺,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 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 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 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区开上 至少一个半钟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 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幺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 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 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 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 ──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 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于 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 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 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 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 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 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 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 呕噗!「 ──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 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 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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