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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结束,深水利夏就变成了赤条条的一个。 而万恶的琴酒竟然还穿得十分严实,黑色的长风衣连扣子都没解开,脑袋上还戴着丑陋黑色的毡帽。 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两秒,下一秒,琴酒就把深水利夏压在了床上,用更激烈的吻来表达积存已久的情欲,一手爱抚着深水利夏的身体,同时另一手也不忘脱掉自己身上的累赘。 深水利夏胸腔不住地起伏,感觉自己就像缺了氧气的鱼,气喘吁吁的。这种时候什么术法都不管用,仅仅是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块,他就觉得心脏跳的快得像要随时迸裂,迷迷糊糊中他已经勾住了琴酒的脖子,身体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下微微颤抖。 琴酒亲了亲那泛着些许水汽的眼睛,手也游移到了少年的身后,在深水利夏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晤!”深水利夏一惊,下意识地夹住了异物,稍稍睁大了眼睛。”忍一忍,我不想用润滑剂。”琴酒低声道。 “我,我是第一次……”深水利夏险些沉浸在难得柔情的男低音里,顿了一会儿才意识过来,急忙提醒对方。 第一次不用润滑剂,除非琴酒的尺寸是牙签,否则怎么可能不疼不受伤? “我慢一点,不会弄伤你。”琴酒沿着深水利夏的脖颈一路吮吻下去,吐字也含糊了些,“第一次,我不希望我们中间还隔着别的什么。”所以,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子。 琴酒的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但是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很慢,很有耐心。不管深水利夏如何挣扎、羞愤甚至讨饶,他都一如既往的坚定一一当狭窄的甬道分泌出一丝潮湿的肠液后,他才模拟着交台的动作,缓慢地重复抽出插入的动作,直到那根手指完全濡湿之后,琴酒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耐心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深水利夏简直被他磨得生不如死,连声音都变了调,“你快一点…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 “不行,还不够湿。”琴酒一本正经地回答,同时手下的动作仍没有停,依然保持那个能把人磨疯的速度抽拉手指。 “你直接上吧……”深水利夏忍不住道,说话的语气仿佛憋得太久快要内伤,带着一丝哭音,“弄伤就弄伤吧,总比这样不上不下的要好多了。” 琴酒低沉的笑声在深水利夏的耳畔响起,“别急。” 他也是固执,说一不二,不管深水利夏怎么求饶都没用,也不知是他真的不想弄伤深水利夏,还是有意在这件事上折磨一下对方。总之,当深水利夏觉得自己几乎有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琴酒才总算是慢腾腾地抽出了三根手指。 深水利夏急喘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力道给往前一送,头正好顶到了床板,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晤!!” 穴口骤然被撑开时生理眼泪就流了出来,深水利夏完全没有防备,那硬烫的物事顶入肠道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火热的棍子给钉住了般,叉像是剑锋入鞘,彼此契台得没有一丝缝隙。 琴酒好笑地伸手护住了深水利夏的头顶,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挺胯,初时还是慢节奏的缓缓推进,一等深水利夏适应就了加大了挞伐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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