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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eedsawoman,likeafishneedsabicycle……” 我捂上耳朵,紧闭双眼,却无法躲开耳中眼中的齐歌。 眼前的他举着藏刀对我说:“今后,你要再敢和别人说悄悄话,再敢对别人傻笑,我就用这把刀要了你的命!”但是,说这番话的人现在却在和别人说悄悄话,在对着别人笑…… 我用力的甩头,却甩不去满眼的血迹。耀眼的镜子碎片上,红色的斑斑点点不停地在我眼前闪烁…… “我们两清了,互不亏欠!”我摇头,祈祷眼前这混乱的一切快些消失。 “你休想!”他凶狠地回答引起我一阵战栗。 “好!是我欠你的,我还你!他XX的,就当老子欠的是高利贷,我加倍还你好了!”我咒骂着,冲到卧室的书桌前,翻出那把藏刀。毫不犹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在手腕上划了一刀。有几滴血溅到了书桌上。我去客厅拿纸巾,一路上举着左手使血液能沿着手臂往下流,不致弄污其他地方。 等我把桌面上的血迹擦干净,腕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想起里暖水瓶的特写,我冲进浴室,把手放在热水笼头下冲洗。血涌出又被热水冲干净,淡红色的水流在白色的水池里打着旋。这么多应该够了吧?我决定给齐歌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这回真的两清了。 可能是因为一夜没睡的缘故,我困得头晕眼花。索性跪在洗手池前,额头抵着池沿,左手仍放在水笼头下面,右手费力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储存的号码…… “喂?”是骆格格甜美的声音。他和她在一起。 “喂?请问你找谁?”她顿了顿,恍然大悟地说:“哦,你找齐歌吧?等一下啊!” 一阵静默之后,熟悉的男中音传来:“喂?我是齐歌!” 我想说话,可是困得不行,怎么也张不开嘴。 他在话筒里喊:“于睫!是你吗?怎么不说话?” 手机从掌上滑落了,我懒得去捡。先睡一觉吧,一切等醒了再说。 终于,那洒满红色血滴的镜子碎片渐渐地淡了。透过浴室的窗户,我看到一角天空在楼群的缝隙间露了出来,幽远清透。我猜想,这种淡淡的雪后天晴的颜色,就是那久已失传的,曾令无数英雄动容的汝窑的天青…… 一觉醒来,眼前的天青变成了耀眼的雪白,母亲靠着父亲的肩抽泣着。 他们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有些疑惑。 看到我醒了,母亲抚着我的脸哽咽着问:“为什么?小睫,为什么做傻事?你是在怪我吗?你是要惩罚我对你的疏忽吗?” “好了,人已经醒了,你可以放心了。几天没休息好,你先回去睡一会儿,让我和他谈谈。”父亲安慰着母亲,把她送出病房。 父亲坐回床边,一脸严肃地说:“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自杀?为什么他们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勇敢?明明我在很冷静地做事,他们却总是歪曲我。我憋不住想笑,终于努力忍住。 我认真地说:“你们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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