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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鱼渴食的嘴,而耸立的肉蒂就是锋利的牙刃,软中带硬地啄着指腹,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 这朵食人花黏膜充血而湿濡,几乎立刻就能揉搓出一掌心潮露来,将挺立的阴蒂送到对方滑落到身侧的被褥上摩擦,小小的肉珠被摩擦刮搔着,下头一阵阵奇妙而湿濡的吸吮和搅合声,像把手指掼进滑黏黏的粥糜。 “啊嗯……哥哥……” 他趴在床上,小声呢喃着,他甚至不敢喊出对方的名字,怕惊醒了对方酣然的美妙睡眠,就这样自己将自己达到了高潮。 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飘飘然的快感,裹挟着强烈的负罪感,袭中了他的心灵。 惭愧的泪水在眼窝里打转,由于埋首喘息的动作,止不住地洇进干净而柔软的枕头里。 他从未想过,会在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床上,闻着对方的体息自渎,而后以那处不应存在的女性器官潮吹。 可是,高潮后是无尽的空虚,不知满足的食人花的穴腔深处,悠悠地渗出可恶的渴求的激痒,百爪噬心。 自那以后,林宿雪天天上课心神不属——当然,除了要应对那个不知名的侵犯他的长期床伴,更多的,是一直在趁讲课的老师不注意,乌溜溜的瞳仁直往回家的方向看。 而后,放课铃一响,他便从储物柜里拿出足球,然后飞快地跑到熟悉的公园草坪处等候自己的“长腿叔叔”。 段朝有时来得早一些,很早就在公园旁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等候他,有时则是晚一些,到天边傍晚橙红色的晚霞铺满天边,才提着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公文包小步跑过来,俊秀的面容上满是歉意,额头上也渗着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如果是后者,林宿雪则会抱着足球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然后跟着对方回家。 然而,有时候也确实是不舒服,而且经常被迫缺席。 原因自是不言而喻,是那个自己连长相都不知道的人,又订了宾馆,并把地址和时间等信息发给他,让他“送货上门”。 对方在发现自己做爱的时候渐渐心神不属,已经有了他想和所思之后,种种带着凌虐性质的性交和玩法更是变本加厉,有时候折磨得他根本没法上学,花腔有轻微的撕裂出血现象,肚子深处隐隐作痛,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迈出几步,就要捂着腹部蹲在地上大口喘气才能缓过来,太阳穴突突乱跳,眼冒金星,好久都没能站起身来。 为了不让段朝看出端倪,他只能在一夜野兽般的激烈交媾后,在次日清晨勉强掀起千斤重的眼皮,小声吸着气趴在宾馆脏乱而潮湿的被褥上,拿出已经电量告急了的手机给段朝一字一顿地打字,琢磨着语句怎么委婉地告诉对方,今天自己不会来赴约了。 窗外的光线越过重重帘幕后,变得昏暗而阴冷,洒在身上,有种令人惧怯的冷意;侵犯他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徒留乱扔散落在一地的衣物。 林宿雪将手机扔在沾着不知何人留下的体液的床单上,而后艰难地敞开火辣辣得钻心的腿心,对着床头陈设的镜子用同样污糟一片的手指划开红肿外扩的阴唇,便能觑见半凝固在屄口的一汪白腻腻的精斑。 他忍着强烈得腿根发颤的刺痒之意,红着眼眶看着镜中那处嫣红得像是汲饱了鲜妍汁水的狼狈肉花,轻轻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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