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 (第12/12页)
阮家元掐住云雁荷的下巴问:「好受吗?云队长,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云雁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云雁荷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 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云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 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阮家元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 压在云雁荷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云雁荷绞在一 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 木杠不停地滚动,云雁荷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 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云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红 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云雁荷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云雁荷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 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阮家元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云雁荷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响,云雁荷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 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越南兵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云雁荷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 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夜里不能 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 醒!」 一个匪兵捏住云雁荷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 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阮家元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 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糜一凡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 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糜一凡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顿 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阮家元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 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云雁荷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 「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云雁荷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 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阮家元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 出来。云雁荷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 「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 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阮家元说完带人走了,云雁荷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 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 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 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 一声跌倒了。糜一凡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雁荷姐,你怎么了?」 云雁荷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悲哀的说:「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云雁荷,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 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被绑住双手的糜一凡看到云雁荷受苦无能为力, 耳边又不停传来凌风和罗妙竹受刑的惨叫声,脆弱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经不 住大声哭骂:「我操你们妈屄啊!你们这些畜生啊!呜……」 —————————— 待续,请看下章:雨林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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