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 (第5/12页)
!」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 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 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 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 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 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 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 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阴户。他 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 仰,但被人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肛门 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阮家元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 有昏厥过去。 —————————— 在另一个房间,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对于糜一凡,桑强 情有独钟,本来应该审讯她,现在他却更想操她。他伙同三个雇佣兵迈克、杰克 和拉菲斯对糜一凡进行特别的拷问。 黑人杰克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糜一凡的胸脯还要 高。糜一凡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糜一凡 的阴道,糜一凡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杰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闹 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糜一凡的下身传来呱叽呱 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 知觉。糜一凡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 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 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 的轮奸,糜一凡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 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 滚烫的,糜一凡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边,糜一凡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 的胳膊从后面搂住糜一凡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糜一凡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 发出阵阵淫笑。 糜一凡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怀里。 糜一凡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糜一凡 这才意识到糜一凡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糜一 凡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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