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21) (第8/8页)
只手指撮成钩状,往 妻子的肛门里钻。 「啊……痛啊!」云嘉雨一阵惨叫。 王小柱费了老大的劲,也只放进了五个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边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进你这么粗 的手?」 「老子偏不信这个邪。」王小柱运足了气,硬撑开云嘉雨坚韧的扩约肌,把 手往里推进。 「不要!」云嘉雨尖叫。 这时候王二柱大吼了一声:「两个混蛋,你们这么玩,他吗的敢情玩的不是 你们老婆啊!玩大了我以后怎么操!」 「二柱,别鸡巴逼逼了,我老婆也给你操,还要咋地?」 原来王二柱正和他嫂子边冬梅在一边做爱,边冬梅被干得哼唧哼唧的。 云嘉雨看到这家人,不知怎的,想起了动物世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三只熊 欺负的一只小鹿……接着,想起陈山狗这个唯一的希望,中午已经被三兄弟像狗 一样拖上车,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她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 *** *** *** 云雁荷和糜一凡很久没有这样的自由了,她们跟在张丽琴旁边,不仅戎装整 齐,而且居然没有任何绳索和镣铐在她们身上。张丽琴每经过一个士兵身边,都 会有一个毒贩士兵向她敬礼。张丽琴微微点头,继续往前走,直到三个人走到了 一个湖边,几乎无人。 云雁荷曾经是全军女兵散打冠军,这大半年来,她的手脚一直被绑着,被他 们那帮畜生根本不像人一样对待,连续的拷打轮奸羞辱,几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 身手。但现在她开始在犯嘀咕,难道这个张丽琴,就不怕自己突然偷袭她吗? 「你是曾经的全军女兵散打冠军?」张丽琴突然问道,吓了云雁荷一跳。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张丽琴淡淡的说,云雁荷和糜一凡不由好奇看着 她,「我从小听我父亲说,说共产党的女兵都很坚强,曾经在重庆,有很多女烈 宁死也不吐露口供。但是,这个很可能影响东南亚命运的秘密,怎么就你们被拷 问出来了呢?」 云雁荷脸不禁无地自容,她咬咬牙说:「不是我们,是我。凌风队长临死也 没吐露,妙竹和一凡也没有招供,招供的人是我。张小姐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就 是为了羞辱我们么?」 「嘿嘿,羞辱?给男人舔鸡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有羞辱感?」云雁荷听 到这里,更是羞愧难当,但无言以对,两行清泪流淌下来。 张丽琴走到云雁荷面前,用手把云雁荷的泪擦去:「羞辱感,只是无能的感 觉。我父亲几经沉浮,曾经在金山角连各国军队都不敢惹,但前年被泰国政府逼 得无路可走,不也是认怂然后潜伏在这里吗?」她继续傲然说道:「但是,不出 三年,我相信金山角依然是唯我父亲独尊!」 云雁荷这才真正开始认真去观察张丽琴,张丽琴说:「我父亲不是草莽,我 和维刚分别去英国和美国读过书,我弟弟张维山不仅在美国读书,而且现在还在 接受特种兵特训。」 张丽琴又走了几步,问:「知道我父亲为什么放过你们,让你们跟着我吗?」 「因为令尊是个君子?」糜一凡小心问道。 「是君子,但这不是放过你们的理由。我告诉你们,隔壁村有个地方,里面 都是妓女,这些妓女终日过着和你们这些天的生活,因为她们就是俘虏。……那 种滋味你们很熟悉吧?」 云雁荷和糜一凡背脊一阵发凉。 「因为他觉得你,雁荷,很像他一位故人,他怀疑你是这故人的后人,但那 人是国名党军官,后来一直留在泰国,所以他又觉得可能不是,但生怕做错事情 遗憾终生,所以思考再三,把你们交给了我,否则,现在你们现在早不知道又要 被多少我们的掸邦士兵给操了——而且,在这里,是合法的操你们。」 说着,张丽琴往回走,然后很干脆的说:「好吧,故事就讲到这里,我现在 需要帮手,雁荷,一凡,以后你们叫我丽琴姐,跟着我的话,就别问那么多什么 主义和是非,目前金山角还有几股势力要干掉,你们可以帮助我。否则,你们就 继续去喝那些臭鸡巴的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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