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30) (第5/8页)
头发,笑说:「你说脏话的样子真迷人!」 「其实,我平时是很爱说脏话的,有时候管不住自己……不过,在这里,不 能随便说,怕可能见怪。」 司空谈笑说:「我不见怪,我喜欢。」 「你真鸡巴变态……」女郎无奈的笑了笑,但说话也没有太多忌惮了,她继 续施展她的口活,她解释说这种口活技巧叫四条龙,旋转龙,摇摆龙,体验龙和 深吼龙,其实是不同的口交方式,司空谈委实被弄得欲死欲仙。司空谈也不停玩 她的乳头,随着司空谈不停的挑逗,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两腿之间 的水也几乎要滴了出来。 很快一杯热水、一杯冰块用完了。她拿出一个安全套,问司空谈「要戴么?」 司空谈点了点头。她将安全套撕开,取出套子,分出正反,然后含入口中,用口、 舌将套子戴了小弟弟上。然后将身体坐上了司空谈的鸡巴上。 「我……操……」两人同时发出了淫浪声,然后激烈的开始运动了起来,直 至二人都高潮。 但女郎高潮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在嘴里含了温水,把司空谈的鸡巴又含在 嘴里清洗。 司空谈大致明白了在泰国浴中桑拿天堂的含义了,其实要说玩各种变态游戏, 在中国自古以来都是,他即便和叶雪帆、蒋欣欣玩的时候,许多变态不堪的玩法 他们也会尝试,至于吃屎喝尿,他其实有次听叶雪帆不小心说起她原来也被嵇国 安和贾同方逼着玩过,虽然自己吃醋,但也不忍心去糟蹋他心中的女神而已。 但是泰国桑拿的重点在于,让男人完全处于被享受的位置,无需消耗体力, 一切的动作都由技师完成,技师的口舌和带有润滑剂或按摩油的手都需要非常灵 活。更重要的是,这种服务方式很容易做成标准的流程,这样对于服务就有保障。 他不禁想起当年在南岭开的「空帆远影俱乐部」,服务好坏与小姐的心情与技巧 关系太大,蒋欣欣当时作为红牌,每天客源不断,搞得晚上自己都不忍心去干她, 但有的小姐就没生意。 想到这里,司空谈一时头脑发热,心想,如果把这个女郎带回中国帮他培训 技师呢?正好她也是中国人。他问女郎:「你是中国人?为什么会来泰国?你叫 什么名字?」 女郎抬起了头,刚才的风骚荡然无存,换来了一丝哀愁与无奈:「我叫一凡。」 「本名吗?你姓什么?你愿意和我回中国吗?」 一凡听到这句话,突然整个人开始紧张惊诧,司空谈觉得有些奇怪,以为她 没听清,于是大声笑着说:「姑娘,我带你回中国好不好?」 一凡赶紧想捂住司空谈的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此同时「嘭」的一声, 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为首的赫然是阮家元,他狞笑着:「维山就觉得这小子不对! 糜一凡,是不是你又耍什么花招了啊?这个人是不是你通过哪个客人报信引过来 的?……看来,你最近太舒服了,又想吃苦头了!」 「不……!」糜一凡绝望的哭了出来,无力的瘫了下去。几个彪形大汉把已 经瘫软的糜一凡和莫名其妙的司空谈架了出去。 —————————— 这个性技巧娴熟的女郎,正是当年的黑蝴蝶女兵糜一凡。 当年到了曼谷后,阮家元按照张维山的指示,开始分别发展色情业务和拳赛 业务,他们通过毒品加春药的方式,终于征服了云雁荷和糜一凡,再度落入魔爪 的云雁荷和糜一凡,因为双重药物的残忍折磨,这次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以 前在越南和缅甸的时候,她们是被手脚铐住而反复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种屈服 会随着她们摆脱桎梏后,慢慢的反弹。但这次在泰国,按照张维山的话来说,要 铐住的是她们的心,不是手,阮家元还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们的屄,而是她 们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绝的云雁荷被他们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过相比 云雁荷的美丽,她了一份风情,或者说风骚。于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训练成一 流的性工具。 开设欢乐宫后,常来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经是中国女兵,这种与众不 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直至糜一凡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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