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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会与这种“悲壮”惺惺相惜吧。 耳边隐隐还听得军号声,我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头发被吹地纷乱,眼神却是炯炯的。我眼前看到的芦苇是还未成熟的,没有白色的芦花,依然绿色,却一片片生机勃勃, “三子,不错吧,这是不是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毛毛也是双手插口袋里撞了下我,她的短发吹的比我还乱, “当然好,就是这种地方能让咱们拍照,还是半裸照,”我笑着摇头。今天咱们能进得这种地方来,还是走了他们管弦那边要进来给首长们举行一个小型演奏会的路子,咱俩这回全成了美工,又布置会场,又帮他们化装的,修文棠立他们真成甩手大爷了,美得看我们忙前忙后,谁让他们今天是主角呢, “啧,这就不要你操心了,许端有道儿,”毛毛酷酷甩了甩头发,笑地忒贼, 许端,————那就真不要我操心了,那丫就是个包打听,上下三教九流他都有得混,我就惊诧毛毛他们这回搞地大啊,连指挥系那边的都号召过来了,许端可是咱音乐学院有名的“万事通”,还比我们大一界呢, 我俩看完地形蹭回后台时,修文他们已经换好装,正都抱着自己的乐器调音,带队秦老师连忙招呼我们后勤组的帮他们上妆, “都知道规矩吧,别上太浓,”秦老师忙地焦头烂额,一边还不停嘱咐,这边,毛毛捏着棠立的脸已经阴笑,“这回你死我手上了吧,” “小姑奶奶,您就饶了奴才吧,主子?福晋?格格?太后?王母!”棠立哀号着。可毛毛哪儿没分寸,他们也就闹着玩儿,毛毛那妆画的,咱钢琴系数一数二, “三儿,你最漂亮了,把我画的和你一样漂亮就好了,” 眉笔一根夹在耳朵上,口里还咬着一根,我拍了拍许靓谄媚的笑脸,故意娇气地拿下嘴里咬着的眉笔,无比委屈的纽头对其他人说,“看看,看看,许靓尽敢要求和我一样漂亮,” “就是!找死,三儿,给他上腮红,让他猴精转世!” “对对,口红,用粉色,用粉色,” 笑闹一片,可,真正手上的话儿,熟练精巧,秦老师听着也只是不停催,“严肃点,严肃点,高级别演出呢。”我们也只是各个儿笑地象狐狸。 正闹着,许端过来了,他今天也有演出,可据毛毛说,他今天来更重要的是为咱们那私活联系场地,所以,毛毛一看见他来,拍了拍棠立让他起身, “你好了。许端!我给你画!” 棠立可能也知道用意,赶忙起身,许端坐了过来,旁边画妆的人都竖起了耳朵,估计都知道今日“重托”是许端同志, “啧,可能有麻烦,”谁知,许端一坐下来就皱眉头, “怎么了,”毛毛也没耽误手上的活,熟练地给他用小棉巾清洗皮肤,可眉头也皱地不轻, “喏,我找的是他哥,———徐洋!这边!” 这时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正好走进来,许端向他招手,年轻人走过来, “这是徐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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