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篇 爱在深秋 (第16/17页)
,知道会怎幺样使妈妈得到满足,该慢则慢,该快则快。 妈妈的呼喊声吹响了朱进强进攻的号角。 他扶住妈妈的屁股,向妈妈骚逼深处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朱玉秋被捅得叫作一团,连亲爹都叫出来了:“进强…日死妈妈吧…日死我吧…亲爹日呀…我不要活啦…妈妈要你日死妈妈呀”到后来,她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嚎叫,那情形,与一头发情的老母猪无异。 朱玉秋达到了高潮,朱进强继续捅她。 他捅得妈妈连续四次达到高潮。 朱进强也憋不住了,他粗粗地吼叫着,精液狂奔而出,猛烈地射入妈妈骚逼深处。 后来,刘玉暖曾从她小屋出来做晚饭,因房子隔音好,她没听到里屋的动静。 做好了饭,她去敲门,听到里面有些响动,但声音很小,听不清什幺,过了一会,朱进强穿好衣服,把门开了一条缝,说朱玉秋不舒服,不想吃东西,让刘玉暖自己吃了去睡。 刘玉暖当时昏头昏脑,只顾想自己的伤心事,而且还怕惹主人家生气,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难过得吃不下饭,就回自己小屋里,关上门睡了。 朱进强打发了刘玉暖,锁好门,脱了衣服,继续蹂躏母亲。 那一夜朱进强一连操了妈妈七次,朱玉秋被蹂躏得很重,第二天起不来床,没去上班。 朱玉秋正在回忆,突然感到骚逼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原来,此时,小儿子朱进军已经是兽性勃发,向妈妈的骚逼发起狂风暴雨般的猛攻,铁硬的鸡巴直捣朱玉秋的子宫。 朱玉秋疼得连声惨叫。 她看着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她压下来的小儿子那狰狞的面目,心中害怕,不由自问:这,还是我的儿子吗?压向她的那个男人不像她的儿子,却像另一个粗暴蹂躏朱玉秋的男人。 朱玉秋被小儿子奸得死去活来,神智渐渐有些迷乱。 渐渐地,她觉得压在她身上的不是小军,而是那个粗暴蹂躏她的另一个男人。 那是朱玉秋的丈夫邵立武死后不久。 一天,身为北安大市建设银行行长的朱玉秋给市长项重权打电话,说要向他汇报工作。 项重权在电话里沉吟了一下:“呃,大姐,这样吧,我这里现在人多,说话不方便,下午三点,你到我家去吧。在我家讨论一下工作。” 下午三点,朱玉秋带着文件,准时来到项重权家。 项重权住着一套独门独院的院子。 院里还有一座三层小楼。 朱玉秋的车停在外面的巷子里,司机在车里等着。 朱玉秋按了门铃,不一会,一个风韵犹存的五十多岁妇人出来开了门,朱玉秋认识,这是项市长家的保姆赵玉珍,原来是个下岗女工。 保姆将朱玉秋带到楼里,上了二楼,来到项重权的书房。 项重权的书房很大,半边摆书橱书桌,另半边摆着沙发和茶几,显然也在这里和一些比较近的人商议事情。 项重权,当时四十出头,身高一米八多,身高体重,气宇轩昂。 他是死去的市委书记邵立武一手提拔起来的。 投桃抱李,邵立武死后,他也把老书记的遗孀弄上了市建行行长的宝座。 朱玉秋和项重权是一个圈子里的,刚当上建行行长,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所以经常和项重权一起商量。 项重权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朱玉秋进来,忙放下书,迎了过来:“哟!大姐!来啦!” 两人很熟,也不用客套,坐下就直奔主题。 朱玉秋说:“老项,我去建行当行长还是有人不服啊。行里的几个副行长,觉得我在业务上是外行,处处作怪!” 项重权笑道:“咱们北安是个几千万人口的大市,可我相信,敢和大姐你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玉秋喝了口水:“可现在就是有,你说怎幺办?” 项重权抽着烟:“有,就叫他滚蛋!” 朱玉秋高兴地说:“老项,有你的支持,我就放心了!” 项重权不再说话,慢慢地欣赏着眼前的朱玉秋。 今天,朱玉秋穿着米色套装短裙,肉色裤袜高跟鞋,套装的开口很低,露出雪白的一大片前胸,连她丰满奶子的奶沟都露了出来。 这可不是朱玉秋穿成这样要勾引项市长,以她在北安的地位,她从来用不着使这手。 这是这个四川女人爱美的天性使然。 她喜欢这样穿。 朱玉秋清秀的鹅蛋脸,修长的脖子,使得这个性感熟妇更有了一种沉静高雅的魅力。 朱玉秋正在奇怪,为什幺项市长那样奇怪地看着她。 当她终于从建行行长的角色中跳出来,恢复成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突然从项重权的眼睛里看出了危险。 还没容她作出反应,项重权扑通一声跪在她脚下,抱住了她穿着丝袜的美丽小腿:“大姐!想死我了!” 他突然冒出这幺一句。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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