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神探之赵可乐的救赎(02) (第4/4页)
紧了,总体的插入感觉有些奇特,由此我将鸡巴整 根在逼里插了一会儿,这才在咻姐的浪叫声中,按着她的胳膊开始了抽插。咻姐 的浪叫声当即升级为了嚎叫声,确实是非常痛苦的感觉,同时透着了兴奋,而咻 姐在惨烈的嚎叫声中,右手将放着手机的自拍杆握得很稳。 把逼打肿了再操,是我想出的这个坏主意,咻姐听了觉得很想尝试,于是商 量定了这么玩。事先都觉得会很刺激,玩上后发现确实很刺激,咻姐被我操了不 大时间,就反应强烈地达到了高潮。不过没有完全玩出事先所期望的,等咻姐的 高潮反应过去了,我继续操起了她,不大时间就射了。 这时突然响起了惨叫声,我一激灵坐起身,顺声音看了过去,肇治江抡着一 根墩布棍,正在噼头盖脸地揍廖磊。 廖磊是个京漂儿考研族,对编程非常有天赋,出于好奇研究起了各种APP 的漏洞,因将发现的不花钱开锁共享单车的办法公开到微信群,被判了个月, 尚是学生的心理,自尊心强,偏偏是自小跟着妈妈生活的单亲家庭,性格有些偏 执,既不让她妈妈来探望,也不让他妈妈来给送生活费,又是文弱书生,每天都 要遭到狱警和犯人的教训。 噼头盖脸地连着揍了廖磊几十棍子,谢老转儿涨得胆子上前解劝,肇治江这 才喘着粗气停下手,骂骂咧咧地坐到旁边去喝水。廖磊已在看守所住了近半年, 几乎天天遭到教训,对挨打已有了适应,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自己挣扎着爬 了起来,龇牙咧嘴地继续干活。 我在心里嘀咕道:“大狗熊打廖磊,其实是打给我看!一是我讲下了五千的 价,还没给钱要先拿到手机,这家伙憋了一口气,二是他们瞒着上司私下卖手机, 提醒我不要乱说话。顾客就是上帝,拿到钱之前,不会找我的麻烦,但就没准备 给他们钱,如果玩出了差池,哪我就死定了……” 郜清辉随即熘到了我的身旁,悄悄递给我了一部手机,是一部低配的二手华 为手机,在外面最多能换把菜刀,没有装手机卡,安装了几款单机游戏的APP。 等我检查了一遍手机,郜清辉悄声说,最晚到后天傍晚,将一万块钱,打入 卡号存在了交给我的手机里的银行卡。 等郜清辉走了,我将手机揣进兜里,闭眼躺好在纸壳子上,平静了一会儿心 绪,想了想与咻姐的第一次见面及约炮,基本上回忆完了,捋顺了一下思路,继 续回忆起了后面与咻姐和他的情人三个人玩的往事。 从和咻姐单独玩,到加上了咻姐的情人,三个人玩夫妻奴调教,时间间隔了 一年多,没法直接回忆第一次玩夫妻奴调教的经过,我先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 个点。 “我和咻姐第一次见面及约炮,是在17年的春天,此后的半年里又玩了几 次,模式都跟第一次玩时一样,都是我调教咻姐,通过手机直播给她的情人看, 再之后成了固定的套路。” “sm都是越玩口味越重,到了1年的春天,咻姐和她的情人顺其自然地 决定了三个人玩,基于我和咻姐的情人尚未见过,先一起吃了两顿饭彼此熟悉了, 到了1年的夏初,俄罗斯世界杯刚开始时,第一次正式玩起上了调教夫妻奴的 游戏。” “咻姐的情人与她年纪相彷,也是四十岁出头的年纪,模样长得很周正,身 高超过了一米八,身材标准,身体结实,我随着对咻姐的称呼,将其称呼为了王 哥。其实我的年龄,比咻姐、王哥小了不几岁,被认为比他们小了十岁,一是我 长得年轻,二是我一直没结婚,还写了好几年的网络,带着挺浓的书生气, 总体的感觉,显得比他们小了挺多岁。” “之前我只跟咻姐玩时,都是我出钱咻姐去开房,相互间没问过真实姓名, 等到三个人一起玩了,我主动告诉了咻姐和王哥,我叫赵可乐。这种事没必要看 身份证,只是说了名字,他们依然认为我比他们小了十来岁。” 跳跃性地回忆总结了几个点,我不由地在心里嘀咕道:“与咻姐的交往中, 用的是赵可乐的身份,出生于197年,证件编号对应的是秦皇岛,户籍是沉 阳,大学毕业于沉工大,硕士毕业也东大,实际我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生于 7年,更没在沉阳上过大学,但这张身份证确实算是我的。关于这张身份证的由 来,哪就非常複杂啦,更蒙冤入狱没有直接关联,等如有必要了的话,再慢慢儿 捋顺回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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