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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经远他一向精明,却在这件事情上犯了傻。那些话,我早晚要听见、早晚要知道。一直瞒瞒瞒,又有什么用呢。 想吃什么?现在,这句话成了早晨他时常会问的一句。偶尔给我的感觉是,两个人的位置像是倒过来了。 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真不容易。没想到,你和我还有这一天。 别瞎想了,他习惯性的揉揉我的脑袋,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个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为什么老喜欢胡思乱想。 后悔了找别人去。我一点都不大度宽容,现在就喜欢呛他。 我说什么了?你就这样,你以前可没这么凶啊。 就是这么凶,告诉你,我心眼小着呢,你别招我。我说。 行,那我去给你买早点。他笑了一下。 他走了之后,我把自己缩在床上,就像一个球一样。蠢毙了。文艺片里不是都喜欢在这种时候放点灰暗颓废情调的小音乐,四周凌乱,主角蜷缩在床上,指尖夹根烟,眼神空洞吗。可惜,现在是阳光还算明媚的早晨,四周已经被收拾的整齐,我也不是孤单一人。还有人去给我买早点。 我还是犯贱的把报纸拿了出来,我其实是闲了,没想到一下就看见了头条乾风高层频频传出桃色新闻,某苏姓员工潜规则上位。一看时间,正好是两个星期之前。 网友对这种上位行为发表不同意见,有人认为这种行为严重败坏了社会道德风气。特别是触碰到了同性间不正当关系的底线 也有人认为企业高层败坏本身司空见惯乾风上下一致对外不予回答据说,乾风董事长已于今日清晨出境 下面还有一些辱骂和抱不平的话语,我懒得看了。便随手扔在了一边。 早晚都要面对。是啊,我没考虑过后果,可是当时那种情况之下,我不得不因为白经远,好像已经被他弟弟的事情打击到了。他倘若就此心软,之前种种都将付诸东流。可是呵我还是好难受。 门开了,他走过来。一眼扫到了床边的报纸。 他叹息。 白经远把我抱在怀里:不是跟你说不要看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他的吻落在我的发上。 已经这么长了。不如今天,我们去剪头发,好不好? 我摇摇头。 那好,那就不剪。 我难受。我低声说,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睛。 我知道,我知道。会好起来的。 你不会知道我为你做过什么,就像,你不会知道我曾如何的牺牲与绝望。 我难受。 我知道。 你是个骗子,大骗子。我的眼泪流出来。我知道什么都完了,我可能什么都没了。 我是。 我讨厌你。 我知道。 是你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 是我。 你不是东西。 我不是东西。 我恨你。 你恨吧。 你会走。 我不会。 我说真的。 我不相信。我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相信我吧。 你坑惨了我。 那你要不要坑回来? 我不想和你好了。我累了。 可是我想和你好。他说。 你烦不烦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头抬起来,这人怎么这么烦啊,我想清静一会儿都不行!正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 你笑什唔唔嗯嗯我们太久没有接吻,他温热的嘴唇猛然堵住我的时候,我愣住了。我惊讶地有些颤抖,好几次撞上他的牙齿。 他放开我,笑得无奈:你是怎么回事,把嘴巴张开啊,不张开怎么接吻? 谁要和你接吻。 你不和我接吻和谁接吻? 你管不唔唔滚烫的舌尖一点点勾勒唇形的曲线,然后深入进来,温柔蛮横的扫荡,我微微颤抖着回吻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感觉他的吻。我们之间第一次如此单纯的接吻。 这是个不含□□的温暖的吻,我们吻了很长时间。唇齿相依,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比我更管的着你了。他的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很认真。 我一时语塞。 你的肺活量还真是挺小的,当年的三千米是怎么过的啊?他促狭地说。 没有人把肺活量专门用来接吻。我磨着牙说。 没事,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练习什唔混蛋,这样会缺氧算了,我又一次闭上眼睛,暂且让他得意一会儿。 反正,该我坑回来了。 我和他坐在阳台巨大的落地窗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在那个木头城堡底下写字啊。 他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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