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 狼与猫(4) (第3/9页)
现,牛排的左边是罗宋汤,右边是熟悉的番茄意面…… 手有些不受控制了。颤抖着用刀叉配合着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地咀 嚼——果然是,正好的七分熟。 我喜欢吃这个牛排,是因为从小到大那种对自己成果的一种认同感,不论是 妈妈奖励我的,还是我奖励我自己的。可以说,每次吃到这个,都有一种「这是 我应得的」的感觉。 我突然知道这几天柴郡「出去吃饭」是干什么了——她一定是去找纽斯卡尔 她们学习我最喜欢的牛排的做法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好的牛排中吃出一种「我不配」的感觉。 我没有什么值得奖励的: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我以前把柴郡当作廉价的飞机 杯、让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play,做完了还撒谎,哄骗她……但是她却一心 一意地侍奉着我,为我做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不仅秘书工作做的认真,更 为我学了各种各样的Hplay、做家务、泡红茶、做牛排……明明自己的妻子 那么努力,可自己就是以「她和我是被绑定的婚姻」为由,一直没有对她好,而 是将她看作工具人。 「你真是个混蛋。」 「人渣。」 「你欺骗了她的感情,你不配!」 「你的老婆对你这么好,但是你一点回应都没有,你真不是个男人!」 「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还是说你对她的努力视而不见?」 「她到底哪里不好了?你凭什么不爱她?」 众多的声音一起在指责我。 感觉鼻子有些酸了,眼睛也有些疼,我觉得自己脸上貌似有什么热热的东西 划过。 好像我掉眼泪了?我竟然哭了。 我竟然哭了啊……我有多久没有哭过了? …… 记得父亲很早就和我说过:「你打不过人家,你还不会扔石头、捡棍子吗?」 …… 小学时。 那应该是我上上次哭的时候。 明明没有做什么,可是就是被班里的烂人欺负了。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嫉妒 我学习成绩比较好吧?忘记了。被无厘头地打了一顿,还扭了脚。 当时我就哭了,哭的还挺大声——班主任知道了这件事后,立刻联系了我的 父亲,让他来学校接我去医院。她还把那个欺负我的烂人严厉地训斥了一顿,并 且告诉他必须陪我去医院、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当父亲来到学校的时候,当时软弱的我还在流泪——我希望能博得父亲的同 情。 没有想到父亲同情的反而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那个施暴者。 班主任:「这个就是打了你孩子的小孩——我希望你能带他一起去医院,让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承担应有的责任。」 指挥官的父亲:「哦,不用了,老师。不要影响孩子学习了,让他回去吧。」 我顿时就停止了哭泣。与脚上的痛苦相比的,更大的是错愕、惊讶。我实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亲生父亲可以做出这么「冷静且大度」的判断。 长大后,每每谈及此事,我都会十分愤怒地指责他一番:「你儿子这种考全 球一流军校的天才,和他这种不知道在哪里做体力活的烂人相比,谁的时间更重 要,你心里没点数吗?」而他也常常无言以对,大概确实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吧。 不过说到这件事,其实我们父子俩姑且算个扯平——…… 高中时。 那应该是我上一次哭的时候,与其说是伤心地哭,不如说是因为激动而流下 的生理性的泪水。 凭借着我的智商和努力,我所上的学校越来越好,烂人也越来越少,因此也 不怎么打架了。 犹记得当时好像是和一个同学发生了什么冲突,互相骂了几句,便在宿舍扭 打了起来。 那位同学比我稍微高一点,还要壮一些,我先挨了他两拳,感觉很疼。 不过我心里无比清楚,反正输了也没有好结果,赢了也没有好结果——我要 赢。我无比确定,我必须赢。 我又扛下了他一两拳的样子,虽然到了第二、第三天,挨打的地方还隐隐作 痛,但是我当时就是以坚强的意志、坚定的意念忍住了。 找准机会,一个肘撞顶住他胸腔和腹部的交界处,将他顶到墙角,然后倾斜 自己的力量,在他的软肋用尽全力打了一番——直到第二天我还觉得自己的肌肉 有些痛。 可能是因为痛,也可能是因为激动,眼角流了些泪水,不过倒也不是那种伤 心的哭。 当时我就把 那小子打得坐在墙边,起不来了。正当我还想再补踢一脚时,我 被旁边的同学拉开了。 班主任找到了我们两个,并且叫了双方家长。我父亲到场后,一个劲地给对 方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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