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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而这个答案就是他的道心。

    隐隐中，凌无嗔恍惚听到身体里有什么声音在鼓动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黑眸里染上了一层猩红，他的师父正等着他的答案，那双温柔的眼里带着无尽的包容，正注视着他。

    他抬起头，看着苏遥张开嘴说道，可是那声音却是从身体内部里发出来的一样。

    就好像他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和他达成了一致，异口同声道:

    “成为最强者。”

    话语里的那份雄心勃勃，让苏遥愣了愣，他看着凌无嗔的眸子许久，凌无嗔的眸色依旧是幽深的夜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苏遥觉得自己多疑了，想着无嗔本来就会成为最强的人，剧情的走向如此，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加油，你一定会成为最强的那个人。”

    他没有发现，凌无嗔眼里的那一抹幽深的黑色，是红到极点而转化的黑色，更加浓重，带着腥甜的味道。

    那么一瞬间，凌无嗔身上的异样消失得干干净净，他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朝着苏遥点头。

    “师父总是永远都会相信我，永远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一样。”凌无嗔笑了笑，这种感觉，真好。

    “你是我徒弟，傻孩子。”

    “可是，师父你对师兄并不是这样的，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了，不是么？”

    所有的小孩都有一个共性，他们想要成为独一无二的，希望得到的宠爱也是独一无二的。

    凌无嗔也是如此。

    他满心期待地，脸上的表情几乎是用兴奋来描写，他希望他在师父面前也是独一无二的。

    苏遥的脸色却变了。

    他听到凌无嗔说的话时，只觉得诧异不已，他对他们之间的确有些不一样……

    但是其实两个人都是他的徒弟，他虽然看起来比较宠无嗔，但是一向都是公平对待，如果无嗔是这么认为的……

    那么，无争会是什么想法。

    要不是凌无嗔的话将他敲醒，他甚至还会觉得，他对无嗔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无争呢。

    他想起他刚刚醒过来和凌无争针锋相对的话，最后凌无争是怎么耐心地和他交谈的。

    “师父，我不是你的敌人……”

    无争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苏遥的双手握得死紧，他痛恨自己，真想直接跑到凌无争面前，告诉凌无争，他也是他最棒的徒弟，捧在手心里的徒弟。

    五年里，其实受折磨的不止凌无嗔一个……

    身上负担最重的，永远都是凌无争。

    可是，这个傻孩子……从来都不会和他说，他不像凌无嗔可以撒娇诉苦，甚至还可以任性。

    无争一直都知道，所以越是这样，他越是一句话也不会说，因为凌无争从来都不想让他担心。

    苏遥几乎是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接下凌无嗔的话。

    “是啊，你是我最宠的徒弟了，连无争都比不过你。”

    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宛若刀割一样。

    凌无嗔满心喜悦，可是却在看到苏遥苍白的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

    “师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你快回去，小心着凉了。”

    “好，以后再来看你，好好修炼。”

    苏遥的步伐有些不稳，离开的时候也比平日里有些匆忙。

    凌无嗔不舍地看着苏遥离开，师父身上一身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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