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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疼呢。 我问岑溪臣这个问题,我问他,会不会很痛。 岑溪臣当时正在手忙脚乱地用奶嘴喂孩子,跟我和他的孩子眼睛瞪着眼睛谁也不让谁。 后来岑溪臣终于被我逼出了答案。 他说:“默默,再痛也不会有当初你被我堕掉那个孩子时那么痛,也没有当初我明明很想要个孩子,却又不得不亲手流掉他时那么难受。说远点,其实吧,被那种欲望勾引着,不得不和陌生的人做,不得不出轨,不得不拿什么‘我有病’当借口去证明什么‘我是有苦衷的’。再痛,不会比这些更痛了。” 他说:“我不需要苦衷。出轨就是出轨,害你堕胎就是害你堕胎。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后,我还拿这些苦衷当伤害你的借口,还不如先叫我自己死个痛快。” 岑溪臣捉起孩子的手,朝我狡捷地晃了晃。 他的腺体原本被挖得不干净。他听说可以用人造腺体代替原有的腺体,甚至可以彻底标记自己的Omega后,去做了取出手术。 生生剜下腺体很痛。 岑溪臣说,第一次他是为了彻底剜除他和那个姓尹的人最后的联系,第二次他是为了能够重新和自己所爱之人缔造深切的联系。 他受够了苦,如今只要忍受一些肉体、或者骨头上的伤痛,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爱我,他有什么好痛的呢。 可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ALpha的腺体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不能进行深度麻醉,在原有的伤口上对残存多年的腺体进行二次去除,痛楚不亚于不打任何麻醉直接进行眼球摘除手术。 我和岑溪臣的故事借此结束。 把最后那点事说出来,也不过算是一种交代。 不论是我,还是他,我们所经历伤害、背叛、痛苦,就此结束。 以后的日子,岑溪臣和我得忙着买奶粉,等待孩子分化成Alpha、Omega或者Beta,我们得彼此在孩子出去上补习班时好好来一炮,我们得毫不顾忌地彼此相爱,直到老去。 老岑听说我把我和他的故事写成了小黄文,他托我给有缘看到这文的读者们带几句话。 “咳,那什么……我活其实不差……” 好吧,后期有所进步,不过没我好。 “我以前的混蛋事别老提哈……” ?要计较也是我计较。我不计较,管看文的人做什么。 “我真挺稀罕默默的。” 我知道。我也爱你。 “对了,我被搞的那段默默你没写出来吧。” 不仅写了,而且还一口气写了很多,是我写的最爽的一次。 “奶粉钱我有,各位就别打赏了,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可以,祝我和默默白头偕老。” 好了,别矫情了,孩子在找奶喝,去把你那人造奶瓶贴你奶子上去,快,喂孩子去。 故事说完了,老岑也逼逼完了。 我来最后说一句吧。 “我和他很好,百年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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