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36-40) (第2/5页)
梁韵:?? 陈漾:「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有没有纪实感?间关 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有没有画面感?「采菊」东篱下,悠 然见南山——有没有野战感?还有 梁韵:行行行,文人骚客哪家强,俺家主人叫陈漾!没人比您骚!!(竖大 拇指) 陈漾(活动手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掸,一拍两散,是吧你?! 三十七.我是主人最骚最贱的小浪货 陈漾抬起身,用手抹掉脸上充 满了情欲味道的爱液,拿掉了梁韵的口塞,解 开束缚她手脚的棉绳。 然后,紧紧地抱住了面前这具发抖发烫的娇躯。 梁韵扎在他胸前,大哭起来,近似癫狂地恳求他,「主人!主人!求求你, 操我吧!!」 比起机械的工具,她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极端渴望陈漾温暖的阴茎插进来,狠 狠地要她,再次把她干上高潮。 一场淋漓尽致的调教过后,陈漾往往是慷慨的。 他当然满足了他的宝贝,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尊严的宝贝。 重重地捅进去,猛烈快速地抽插起来,持续不断,毫无中止。 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入到花房的最深处,在子宫口粗暴直接的摩擦。 尖锐的快感袭遍了梁韵全身,甬道里被蛮横地侵略着,饱满的乳房被捏住用 力揉动着,失神张开的小嘴也被他撕咬吮吻着。 男人紫涨狰狞的阴茎扯着红艳肿胀的穴肉进进出出,穴口的白色细沫也随着 激烈的抽插动作不断抖动。 「爽不爽?」陈漾狠重地顶她一下,丰沛的淫水被挤压得「噗叽」一声流出 来。 「爽……爽……啊啊啊!」梁韵流着眼泪,哭喊着呻吟。 「你是不是个骚贱的小浪货?嗯?」又一下猛撞,龟头挤进了宫颈口。 「啊哈……我是!我是!我是主人最骚最贱的小浪货!!」宫口被操开的酸 麻疼痛,让梁韵完全地丧失了理性,双腿紧紧盘夹住陈漾的后腰,只想离他近一 点,再近一点。 陈漾深深吸了一口气,劲腰再次发起了一波高频快速的耸动,紧紧地顶着梁 韵幽秘的最深处,一点一点,更多地凿进她的子宫,直到再次把她送上巅峰。 梁韵晕过去以前,模糊地记得,她抱着陈漾求他,求他射在里面。 可他没有,快到的时候,拔了出来,塞进她嘴里射了精。 梁韵像珍爱着奇珍异宝一样,含着陈漾火热的精水,一点一点地品尝,舍不 得一口咽下。 最后帮他舔得干干净净,才肯倒头睡去。 驾驶座上的陈漾光裸着上身披着外衣,静静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座上酣睡 的梁韵,看了好一会儿,才发动了汽车。 梁韵盖着他的衬衣,趴在那里,纤细的双腿从衣服下摆露出来,温润白皙, 修长俏丽,像是羊脂玉雕成的艺术品。 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闪着绸缎一样柔和的润光。十个趾甲染成淡淡的粉红, 像小小的花瓣落在上面,亲吻着她圆润的趾头不肯离去。 陈漾打开梁韵车里的音乐媒体库,一阵强劲的重金属摇滚乐传了出来,他赶 紧皱着眉把音量调小,回头看了梁韵一眼。 她纹丝没动。 对于几个月之前还常常通宵失眠的人来说,这是怎样的一个变化? 陈漾弯了眼角。 他在触摸屏上翻看着播放歌曲的信息,「德国战车?」 她原来喜欢这样的音乐! 不过,倒是好像挺符合她的性格。 但是像她这样的个性,座骑难道不该是改装过声浪的大红色牧马人? 可她偏偏开着这么一辆贴了假睫毛的小甲壳虫。 她这个人啊,还真是处处充满了矛盾和惊喜,让人猜不透呢!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私自探寻梁韵的个人生活,陈漾心中隐隐地产生了一些 小小的窃喜。 他觉得自己很难把梁韵再定义为像以往其他的小M那样,单纯是一件彼此取 悦的性爱玩具。 有什么东西,渐渐地在他心里一个角落,开始生根发芽。 而他,并不打算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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