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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倪芝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 逼他说这些血淋淋的沉痛的,他再也不愿意想起来的往事。 然而他还是说了,跟上次的隐瞒不一样。 他想起来以前偷摸跟哥们儿出去玩,怕余婉湄查岗他面子上过不去,结果早上回来发现余婉湄生气地等了一个晚上。 余婉湄就说他,让他凡事告诉她一声,免得她担心。 他自己反驳,说又不是去找女人有什么可说的。 余婉湄气鼓鼓地,“君子事无不可对人言。” 他认错都是敷衍,又逗她,我哪里是君子,我是流氓。 两个人闹作一团,什么不愉快就没有了。 陈烟桥这时候察觉到这句话的讽刺了,她走了这么多年,他终究还没做到,事无不可对人言。 连那些他对不起她的事情,以为无人询问,便可以装聋作哑。 直到倪芝出现。 他愣神片刻,还未回答他说到哪里,她便开口。 倪芝说,“你说,你们开始异地恋。” 先前他问她要从哪里听起,倪芝答好久好久以前。 于是他说了他们儿时如何相识。 “小时候抓周,抓着蜡笔。我爸年轻时候有那么点儿文艺,就高兴疯了,找遍了姓陈的画家,给我取了这个名儿。就学了点儿画画,后来也不学了。高中时候,觉得考不上大学,又去捡起来,算是混口饭吃吧。” “暑假去老家玩,见到一小姑娘,我就给她画画,那时候我画的特别丑,她一下就哭了。傻不拉几的,一边哭一边问她妈,她真这么丑吗。” “后来我再见到她,已经是好多年以后了,她长开了。我爷爷那时候还奇怪,他都搬成都了,放假我还总往老家跑。那是因为回去找她,我们住一楼,我就从她窗户翻进去,还是给她妈发现了。” “其实我俩都在重庆,我在川美她在川外,学俄语。大学里的日子是真的好,我头一回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 “直到,我毕业创业,她毕业考研。” “她考研考了这么远,我们就成了异地恋,开始总吵架,吵完也见不到。” “你来过哈尔滨看她吗?” “五十来钟头的火车,”陈烟桥说的轻描淡写,“我隔一两个月就来。” 他们那时候图省钱,只坐火车,他舍不得余婉湄辛苦,每次自己来回在路上要花上百钟头。有时候刚回来就忍不住买了下次去看她的票,没想到她唯一回来找他的一次,就是生死之别。 那时候他也忙,每次来几天,恨不得天天把她压在宾馆里不出来。中央大街匆匆走一遍,就算看过了,哪里有这么惬意的在江边听涛的时候。 “那个五一,我没买到卧铺,只有站票,她又跟我说她以后要去北京。我他妈气疯了,已经站到了西安,又下了火车,坐了大巴回去。” “所以她就回来找你?” “因为我把她拉黑了,她打电话发短信都找不到我。” 倪芝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五官轮廓刚硬,分明是脾气又臭又硬的模样。 当年该是有过之无不及。 偏偏是被他已亡故的前女友捂暖和捂化了。 陈烟桥当然是脾气差,他长得好看,学美术的多少有些风流。 折在余婉湄手里,还不是因为儿时那点感情,和别人不一样。 然而两个人之间,看起来他是糙爷们儿疼着她,实际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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