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2) (第1/3页)
2022年1月5日 戈蕾来之前,我发短信给她,提议先在小区的网球场打几轮,然后到朋友的家休息。 她说她不太会打网球。 我说,我不比你好多少。 打一打,我们可以放松。 她同意,问要不要穿正式球衣?我说自然,小区的管理比较严。 她说她得专门去买。 我表示,到时把发票给我,我补上。 我还表示,尽管挑她喜欢合身的,不必考虑价钱。 她说,她还要买球鞋。 我说,请便。 我提着两把球拍和球筐先到网球场。 时值工作日,小区里的大部分居民正上班,六间露天场地空无一人。 我选最里面的那间,推开铁门后,站到门边。 她比约定时间晚一刻钟到,开一辆有年头的日本车,左前灯被撞过,下陷带创痕。 她穿崭新的白球衣和球鞋,背着圆筒包,步履轻盈地朝我走来。 离我五六米时,我叫她止步。 我拿出手机,说她真漂亮,我要拍几张。 我把球拍递给她当道具。 她一会儿提着,一会儿抱着,变换站姿,变换笑容。 拉丁裔女孩,天生的演员材料。 我说,你可以当演员。 她说,想过多次,恐怕不行。 我问为什么?她说,中学排过话剧,记不住台词,即使借助提示牌,我常常念错行。 我说,太紧张吧。 等你大一些,成熟一些,应该会好很多。 她说,不一定。 等我大一些,成熟一些,不会有人找我当演员。 我们拉丁裔女孩,每个人都做过明星梦,能成名的都是小时候成名,没听过成熟以后成名的。 戈蕾貌似笑嘻嘻的,给人天真无脑的错觉。 她一点不煳涂。 我让她选边,她选背靠停车场那边。 我们走到网前,煞有介事地握手,我说,很高兴与你比赛一场。 她没反应,面色有些凝重。 我问她,怎么啦?她说,你朋友的房子是哪栋?我说,右前方,第三栋,米色屋顶的那栋。 等下我们走过去,三分钟的路。 她踮起脚张望,说,哦,是那栋。 树很多,几乎看不清。 你真的有这个朋友?我觉得奇怪,怎么问这种问题。 一道灵光在我脑中闪现。 我明白她的意图。 被推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对我不放心。 我说,你是不是有顾虑?她低头,翘起嘴角,小声说,是的。 我担心—你别介意哈—我担心我会喝到叫不出名字的饮料,我担心在失控的情况下被拍视频推到网上,我担心—你别介意哈---你的朋友在屋里,他突然出现,后面还跟着一两个。 我被她的想象力镇住,差点喊一声「高手在人间」。 我说,还有什么担心?尽管说出来,我不介意。 朗朗晴空下,你随时可以安全退出。 老天,你还可以当作家。 她说,没希望。 我的写作课从来要补考才及格。 我禁不住笑了。 她禁不住笑了。 我说,我只给你喝这个。 我从袋里提出一罐水,指给她看。 我说,进了屋,我带你打开每一间房间,看看我朋友躲哪里。 最后,戈蕾,你恐怕忘记了,我们上这家网站,都是实名注册,网站验证后才成为会员。 你担心我,可以理解。 我对你,可以完全放心吗?她说,可以。 我说,咱们打球吧。 别对我太狠。 她打得很烂,握拍姿势不对,击球常常打空,笑起来震耳欲聋。 我们打得一身大汗。 我提议休息一下,喝我带来的矿泉水。 我们走近球网,用水瓶碰一碰,我一口下去,几乎喝掉半瓶。 她的唇上留有水滴,我指着她的嘴唇,说,那是汗珠还是水珠?她笑着说,都有吧。 我凑近,问,可以验证一下吗?她的脸往后一缩,说,你想干什么?我脸再凑近,露出舌头,说,你懂的。 她看看四周。 四周一片寂静。 她斜我一眼,说,你能干什么?我丢下球拍,一把搂住她,吻住她的嘴唇。 她的唇厚又多汁,口感极佳。 她被动地让我吻,过一会儿,她丢下球拍,双手轻环我的背,舞动舌头与我缠绕。 我享受她的唇,呼吸她身体散发的肉香,感觉无比的畅快。 没有真刀真枪的选项,我已经知足。 仅就接吻而言,我感受的刺激堪比初吻,但享受的程度,甩初吻六条街。 当年,哪知道舌头的神力啊。 我松开她,问,还打球吗?她摇头。 我说,进去洗洗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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