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体求欢诉衷肠,破镜重圆续幽情 (第2/2页)
暧昧,严睿也心知肚明,无非是变着法折辱罢了。 冷玄墨本以为会遭拒,未曾想到严睿竟真褪去衣裳,将一手摸到自己胯下,修长五指包住那火热物事一通揉捏,另一手划开穴缝揉弄密处。 待手中物事扑棱棱昂首后,花穴也微微濡湿,严睿方才双腿大张跨坐上来,挺动纤腰扶住怒涨之物,一寸寸楔进花穴。 他二人做这档事可谓轻车熟路,严睿穴里的妙处再无人比冷玄墨清楚。 既难以推辞,干脆扶住严睿腰身,随他动作起伏往上顶弄,每一回坐下吞末至根时便扭动打圈,肏得那俊雅无俦的公子桃颊红潮、檀口微启,低吟浅哼,只顾舒手搂了冷玄墨脖子任由花穴教尺长的紫黑物事捣得门户大开,唧唧啧啧响声盈耳。 情动之时,不觉深情唤道:三郎,三郎… 冷玄墨让他叫得脑中一热,鬼使神差般吻住严睿,将舌头递入他口中与他唇舌交缠。 严睿心中道不尽的欢喜,起伏喘息间诉说衷肠道: 三郎,你可知当日东窗事发,我昼夜担忧,便想着你若去了,我亦独活不成。而今你还活着,我更是做梦都想同你一起,千生万世永不相离。三郎,再久一些,深一些,莫要放开我… 说罢,红了眼眶。 冷玄墨一怔,不觉苦笑出声。 如今提及自己名讳已成宫中禁讳,故友亲信皆绕道而去,唯恐同自己有丁点瓜葛,独独眼前最应避嫌之人数年来不离不弃。 二人均是旷了不少日子,足足过了顿饭功夫方云收雨散。 倦了依偎着歇息片刻后,冷玄墨若有所思,兀自下榻走至桌前。 严睿不禁神色一暗。 抬眼间,却见半只月饼递过来,剩下半只则在冷玄墨手里。 你知我素来不好甜食,芙蓉楼的月饼买来不易,弃之可惜,我且将就着吃一半。 严睿呆呆接过那半只,咬一口,两行清泪扑簌簌淌下来。 秋风飒飒,桂香阵阵,团团芙蓉似锦绣,簇簇芳菊如金织。 御花园秋意正浓,其间池塘曲径,楼阁峥嵘,绕过回廊,见一亭台,二人端坐其中。 冷齐风执一手黑棋下到天元,淡淡道:听闻你又见过那人了? 严睿思忖少时,回一手白棋,诚实答:是。 冷齐风抬眼瞥见他颈上一方暗红印痕,指甲盖大小,叹道: 也罢……当年若不是你以性命相逼,朕无论如何留不得他。若他直至今日不愿接纳,朕都替你委屈。 严睿闻言,起身撩袍下跪,叩谢道:皇上宽宏大量,臣代他谢过皇上。 冷齐风命他起身,又道:谋权篡位按大旻例律重者株连九族,轻者发配边疆,朕留那人在宫里你应知道为甚。 严睿答道:陛下恩德臣无以为报,但求为陛下、为大旻死而后已。 冷齐风莞尔,便话锋一转聊起别个。 二人相谈甚欢,一炷香功夫,严睿方叩谢离去。 于公公把棋盘撤了,喃喃道:这左相论样貌、才华、品行于世家公子排行中皆可位列三甲,当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怎的偏生钟情于那天杀的贼囚?此后若真与左相和好如初,难保—— 冷齐风令他打住,手指棋盘叫他看。 于公公把眼一观道:和棋。 冷齐风点头,幽幽道:运筹决算之才还数严睿第一,恁些年朕求胜也好,求负也罢,皆只得和棋。 于公公思量片刻,似也悟出道来,忙连声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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