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冰棱虐肉根阴蒂失禁柔情蜜意甘之如饴 (第3/3页)
” “有...嗯...两个锦囊,”使唤人的语气骤然不见,变得有些犹豫和羞涩,“就是两个锦囊,你不许拆开。” 两个锦囊?那八成是给他和张晋远的。袁起被勾起了好奇心,抬起舒忧的脚在他脚背上亲了一口,害的舒忧若不是被张晋远捞着,就要倒进池子里去,他踹踹袁起,“快去,再把瓦罐串串拿来!” 袁起又在他脚踝亲了一口,这才依言起身。 舒忧抱着张晋远的脖子嘀嘀咕咕,“就怪你个王八蛋,饿死小爷了。”张晋远随他骂,“就怪我,等下串串来了喂你吃。” 袁起提着食盒回来,手上还捏着两个锦囊,试图从手感猜出里面的东西,他踩进池子里,重新把舒忧两条白生生的腿抱进怀里,琢磨道,“似乎是...” 猜测被舒忧嚷了一声打断,“不许说!”一张小脸红晕更甚,他只伸手取过其中一个递给张晋远,“去年新年送了酒。今年,就...你们俩,一人一个,这是我...是我平日里最喜欢的,也最宝贝的两个...嗯...” 舒忧实在说不出口,呜咽一声,索性把长巾从脑袋上捂到了脸上,声音闷闷的传来,“你们自己看吧,看完就立刻收起来!” 两人都被他们宝贝儿这副羞赧至极的小样儿逗笑,拆了锦囊,从里面摸出一块玉佩来,还有一片火红的叶子。 玉佩? 记得那回请糖人师傅去寺庙里投喂小和尚们,有一个小和尚想要画个玉佩,脆生生说出许愿,“我喜欢舒公子腰间挂戴的玉佩,师傅您能画出来吗?” 当时舒忧听罢,就要解了玉佩送给那个小和尚,被两人拦下来,问他,“小掌柜可知道赠玉佩的深意?” 他当时不知,可后来知晓了。 温泉池里一时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的轻声,小半晌后才响起几声低低的,愉悦无比的笑叹声。 舒忧听了,把脸捂的更严实了,从嗓子深处漏出些羞到不知所措的哼唧,催到,“快收起来,别看了!” 袁起轻轻的抓了抓他的脚心,惹来水花扑腾的踢踹,他问,声线里温柔至极,“玉佩收到了,那叶子呢?叶子是什么深意?” 张晋远抱着他晃了晃,“乖宝,问你呢?” 舒忧也是把自己憋的不行,犹豫片刻后忍着害羞把长巾又顶回到凉飕飕的脑袋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铺子后院里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店小二摘了好多送给他的心上人,我...我怕高,没敢爬梯子,就从他那儿顺了两片来。” 又是一阵安静,舒忧快被他们俩的眼神给烧穿,他鼓了鼓脸蛋,问,“好、好看吗?” 张晋远一颗心软的要化成温泉水,袁起自觉满心的喜爱能融化天朝的冰天雪地。 舒忧实在受不了这样告白心意的场面,又扑腾起好些水花,“收起来,收起来,再不收起来我就要收回了。” 玉佩和叶子又装回到锦囊里,放在了池边的石头上。 瓦罐串串也终于一串接着一串的吃进了舒忧嘴里,他吃的打起饱嗝的时候,看着遥远无边的天际,喃喃道,“书里常言‘转生来世’,你们说,会有吗?” 张晋远宠溺的揉他,“会有。这一生生在官场,无聊无趣,转生便转生成教书先生,也许在我的学生里就能遇见你。” 舒忧咧嘴,“我才不要做你的学生,你肯定是个招人嫌的教书先生,门下寥寥。” 袁起还沉浸在甜蜜中,他幻想了一瞬,“只看江河上行船,笨重且缓慢,希望来世有能在天上行的船,届时便可以穿越千万里,寻到我们宝贝儿。” 舒忧不再咧嘴,他望着袁起,又仰起脸看看张晋远,最后脑袋一歪,靠在了张晋远的肩窝里,他说,“好啊。会像书里所言那般的,会有的。” 心满意足。 舒忧慵懒的闭上眼,他想,迁来苏州城真好,恍若做了一场荒淫无度的春梦,却那么的甘之如饴。 若是有来世,也会春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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