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糖罐(全篇淫话打趣,情话攻击,天气太冷了写点甜蜜温馨的日常) (第2/2页)
分开,绞糖入口甜而不腻,他含着也舍不得咽下去,一说话露在外面的木棍就一翘一翘的,“另一个给你吃,张嘴。” 张晋远被甜的心尖都在颤,将舒忧搂的更紧,胸口牢牢的贴在一起,而一旁袁起愤愤的追讨,“舒公子,小的呢?” 舒忧歪过脑袋瞧他,眯着眼,“你之前说我是小狗,就这样还想有你的份?想得美!” 袁起失笑的喊冤,“是不是绞糖糊了脑袋,你再仔细想想,明明是张小王爷开的头。” “反正你说我尾巴软...”舒忧嚷的越发没底气,寻思着好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倏然间又捉到骂点,“你还用我的衣服捞鱼!就冲这个你也想的美!你...” 话尾被响亮的一声“嘶溜”给打断,舒忧隔着马和袁起较真,一不留神没含住满口的糖水唾液,正是群情激奋的时候,也太丢了人,焦糖色的一大滩口水洇湿了两人的前襟,果然吧,干净的衣裳穿不了几时就要被染脏。 舒忧胡乱的把糖棍嗦干净,扬手就冲笑的直打颤的袁起丢去,“王八蛋!就怪你!” 即使连番糟蹋了好几遍怀里这人,张晋远还是被撩拨的心痒手痒,他揉了一把舒忧脑袋算作安抚,一开口满腔笑意,“把我这个给你?” 舒忧借着张晋远的手劲儿扑到他怀里,气的想打嗝,他枕在张晋远肩窝里摇摇头,“你吃,挺好吃的。” 瞧了这一路,糖人老大叔也瞧出些名堂来,自以为耍一手好糖画就很会玩了,没想到当下的年轻人更会玩,他摸了摸包袱里的糖罐,对袁起道,“要不,我也袁公子绞一份?” “不用。”袁起悠悠一笑叹,“你给的不甜。” 张晋远听罢就笑了,炫耀似的“嗯”道,“甜的齁的慌。”说罢又把舒忧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稍稍一低头,就看见还兀自生气的人的耳朵尖都红了,于是说起了悄悄话,“从舒公子身上出来的,哪有不甜的。” 后半程舒忧环着张晋远的腰就没再松开过,懒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说话,时不时和袁起叫上两嗓子扯皮拌嘴,直到霞光布满天际时,山坡后的寺庙才露出小半。 舒忧拽了拽张晋远的衣襟,“你凑过来点,我倏然间想到个问题要问你。” 张晋远依言,就听舒忧悄摸摸的用气音道,“我若是在袖口里藏了一把尖刀,从你后心口插进来,你是不是当下就毙命?” 舒忧瞧他难得怔愣的样子,又给了他同袁起一样的死法设想,“亦或是我舌下藏一枚毒针,就以这样的姿势刺入你太阳穴,你也会立刻就死去?” 张晋远笑笑,“嗯。若是你被收买,想要杀死我的成功性几乎是没有悬念的。” “袁起也这么说。”舒忧朝袁起看去,看到他正和糖人师傅在说笑,相貌非凡,身姿挺拔,入眼皆是赏心悦目,“他说我若是想让他死,可以有很多很多种方法。” “因为对你不设防。”张晋远亲了一口舒忧的发顶,“你还见过他对谁这样好?” 舒忧的心脏都变作糖罐,他仰起头,眼前这个也是位令人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他反问道,“那你...你和担当一样吗?” “你还见过我给谁洗衣?”张晋远轻笑到,“用你的话说,我堂堂张小王爷,挽起衣袖在河边洗衣,足够那些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舒忧脸蛋晕红成一片,正满心雀跃呢,又听说,“你若是有尾巴,是不是这会儿摇的要多欢畅就有多欢畅了?” 舒忧听他欠扇的轻笑就控制不住炸毛,真恨不得袖口里藏了一把尖刀一只短剑,“你才是小狗!王八蛋,白喂你吃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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