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雅间(玩弄软烂阴唇,隔着布料磨花穴磨的汁水淋漓,肏进宫口高潮连连,边回忆春梦边肏,肏到要失禁) (第3/4页)
腔都跟着抽搐起来,淋漓的汁水堵都堵不住,随着抽送从穴口泄出,喷溅的到处都是,而没有得宠的后穴馋的收收缩缩。 实在是每一下都插到了底,进的太深,舒忧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有一种被肏穿肏破的感觉,可快感强烈到无法让他停下来,他眼睫湿润,呼吸急切又胡乱,“啊!啊嗯!要...要泄了...袁起,呜呜,我要...” 袁起松开他的肉根,掐紧了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却一动不动,将还在弹动的肉棒深深埋在宫口里,也不允许身上焦急的这人自力更生,他问道,“那日回去,我们没有直接睡,宝贝儿是不是知道我们做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呜呜,给我...啊哈...”舒忧后悔的想咬舌,为什么就脑袋一热要提起这件事儿,就当是个梦不好么,他奋力的想要扒开袁起钳制他的手,屁股也不闲着,淫荡的前后扭动去磨蹭深深肏穿自己的肉棒,使得花珠不停歇的被耻毛刮擦,肉唇也在扭动间被碾磨成了只知道抽搐的两片软烂淫肉,舒忧夹紧双腿,几乎溺毙在这不上不下的高潮前夕里。 “说了就给你,我怎么你了,嗯?”袁起拨开他一边的衣衫,露出因为情欲染红的圆润肩头,胸前挂着的乳尖引诱着他去欺负,于是他便咬上去,边吮边瓮声道,“这样,想起来了么?” 舒忧全身都在等待高潮的煎熬中,酸楚泛滥,硬翘的阳物几乎已经开始无力的喷出些乳白的精絮,喷的十分绵软,与冒出来的一样,熬得他拉长了呻吟哀鸣,只能哭喘着说出羞于出口的话,“你...你舔我...呜呜,舔到高潮...” “啊!!!---啊嗯...”作恶的肉棍终于又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没了分寸力道的凶狠插弄,尽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将阴唇到宫口,每一寸淫靡的软肉都肏了个通透彻底,舒忧爽的大神呻吟,汁水如失禁一般丰沛的泄出,他几乎不能承受这份强烈到痛苦的快意,没挨肏到几下就绷紧了腰线泄的一塌糊涂,精水再也不是绵软无力的涌出,而是随着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在抽搐痉挛下痛快淋漓的喷射迸发,射的红肿小口翕合了数下才射干净,软成一团趴在袁起的小腹上,还不肯罢休的漏出些乱七八糟的淫汁。 把舒忧逼迫到崩溃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慢慢退潮,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重新找回感觉时,花腔里还在被蛮力的肏干,耳边是袁起性感的笑声,似乎在说什么,舒忧听不清,还沉浸在余韵中没有出来,他哼哼着想哭,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被过分撑开的穴口酸楚的要被撕裂一般,“不要了...呜呜...不...” “不要了么?没爽够吧?”话不是什么好话,语气却温柔动听,亲吻的动作也还算怜惜,舒忧决定暂且不跟他炸毛,只无力又被动的承受着身下的肏干,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通体舒畅的无法言喻,这会儿才想起来,哦,原来那晚给自己舔弄的是这个人。 大抵,是心疼?毕竟在浴桶里下了狠手的也是这个人。 舒忧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怀抱着翻了个身,吓的他来不及惊叫就又被袁起居高临下的给吻住,细细亲吮了好半晌才被袁起架住双腿重新插入,裤子还卡在大腿上没有被脱掉,袁起摸了两把白花花的腿根,叹到,“湿的到处都是。” 舒忧瘫在软塌里,身子被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抱紧了袁起的肩背,他被蛮力的肏干顶弄的一耸一耸,潮汁从穴口流出来滑过臀肉后穴的感觉太明显,真跟被捅漏了失禁一般,羞耻难堪的让舒忧呜咽出声,“射给我吧...呜呜,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啊!轻点...” 宫口被连番不停歇的戳弄泛起酸楚的酥麻,舒忧自暴自弃的感受着快感卷土重来,比刚刚更甚,手心下袁起鼓胀的肌肉也是奇妙的催情剂,舒忧贪恋的摸来摸去,可惜没几下就被顶撞的挂不住,掉在软塌上,袁起再宠溺的将他再揽回来,“平日里没这么粗么?” 舒忧苦闷的胡乱摇摇头,想来还是怪自己那个不小心酿成了“主动”罪名的亲吻,袁起立刻就证实了他的猜想,“那以后,亲热前你都主动一点,就给你吃这么粗的,”说到这狠狠顶弄了两下,“好不好?” 一时间舒忧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欣喜,可眼下他真的要不成了,软成一坨的肉茎酸楚的似乎要漏出些让他害怕的东西来,尿泡也应景的憋胀着散发出酸意,更何况这样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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