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 剐柱头忍痛试张晟 香车宝马忍欲难出 (第4/5页)
高潮的摄政官,他过于激动,直接蹭着张曦的裤子射了出来。兄弟二人在后座上挤成一团,靠在座椅上的张曦小腹腿根全是大片的浊液,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捋一捋地往座椅上滴。 “阿晟,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张曦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慵懒的沙哑,他用指尖挑起一股腥臊的浊液,抹在张晟俊秀的面颊上,指节分明的手伸进弟弟的口腔刮了一圈,然后湿哒哒地抽了出来。 张晟下意识地向前一够,缺没来得及碰到那根水淋淋的手指,喘息着看着张曦伸出软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低笑出声,“阿晟,我现在把你也弄脏了,你要怎么罚我?” 张晟的喘息蓦然急促,几乎是生生撕开了那滑腻腻的黑衬衫,啃咬似的吻上了瓷白的胸口,肉棒强势地挤进张曦的腿根,勃勃欲动。 张曦轻轻哼哼一声,纵容地抱住张晟的头,还沾着白浊的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低声道,“阿晟,抱哥哥下车,到家了。” “啊!呃啊啊!好厉害!又顶到了……唔,阿晟,阿晟,哥哥好舒服啊!”张曦浑身都被汗水润得发亮,半睁着水泠泠的黑眼睛,被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他跨坐在一只造型非常精美的木马上,双脚离地,脚趾由于极度的兴奋而蜷缩起来。这木马完全是情趣意味的,马背上平缓不扎人,布满了柔软的胶刺,一根弧度精巧的按摩棒立在鞍上,恰好插入张曦的后穴。那胶棒的头子上分布着可旋转的肉柱,打开开关正对着肉穴里那只栗子状的腺体。 动情的哥哥被牢牢的束缚在木马上,被不解风情的机械没完没了地刺激前列腺。这样的场景是张晟梦寐以求的,他甚至只是看着就快要射出来了。 可是他不能。 这只漂亮的木马上面只有一只假阳具,已经捅进张曦的后穴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而张晟则被牢牢地绑在木马上,后背靠着木马的头颈,正对着张曦,甚至扭动时可以碰到张曦冷白的肌肤。他的会阴压在布满软刺的马背上,又痛又痒,连囊袋也受了灾,磨得红红的,被一套三只的锁阳环扣紧了阴囊根部和阴茎底部,不要说射精了,就连逆射都不成。 太近了。 深陷情欲的张曦就在眼前,瘦削冷硬的身体因为体内源源不断的快感而柔软下来,修长有力的双腿夹着木马乱蹭,有时甚至会踢到张晟的脚。张晟的瞳孔完全是涣散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折腾着想要去触碰自己的哥哥,可是每次扭动却只能蹭到哥哥一小块白皙的皮肤。他的阴茎硬邦邦地挺着,每次甩上张曦的小腹、或者碰到张曦那根高潮过的肉棒,就难受得一阵乱抽。 于是他只好继续挣扎扭动,祈求得到神只的一点垂怜。 虽然他只是带动了木马的大幅度摇摆而已。 “我、嗯啊,哥哥,哥哥!”张晟又狠狠地耸动了一轮,敏感的会阴被软刺折腾得酸痒难忍,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磨得胀痛,反而更加饱胀起来,阴茎凄凄惨惨地硬挺着,熬到血管突出,碰都碰不得。他忍了忍,嘶哑道,“哥哥!哥哥我想要你!想要你!” “呃啊!阿晟……想要哥哥吗?”张曦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在木马上享受地起伏着,用假阳具去撞自己的前列腺,爽得打了个激灵,“可是哥哥要受罚啊,阿晟要惩罚哥哥是不是?”他伸出手,轻轻地顺着张晟养尊处优的皮肤抚摸,慢慢下滑到小腹,在弟弟拼命地挺胯的时候轻轻掐住了他的龟头爱抚,学着张晟弄他的法子剥开包皮,温柔地刺激内部的黏膜。 “我、嗯!哥!哥我想射,想射啊!”张晟疯狂地挣扎,阴茎里面好像被直接注入了一针强酸,酸痒胀痛撑得肉棒又胀又紫,可是被锁住根部和囊袋,他一滴也释放不出来,连骨头都要涨开似的酸涩,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念头。 “再来……啊!一次……”木马随着弟弟的挣扎剧烈摇晃起来,张曦被高频率的刺激玩弄得骨酥筋软,瓷白的脸上尽是爽过了头的媚态。他忍不住摇着屁股蹭了一下自己的会阴,被柔软的胶刺折磨得小腹酥痒,连呻吟声都带上了媚骨的沙哑,“阿晟,再罚哥哥一次,哥哥再射一次就给你操——啊啊啊啊啊!” 张晟卯足了劲儿拼命弹动着身体,木马剧烈摇晃,那根假阳具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击打着张曦的肉壁,激烈的碾刺刮得穴内又疼又爽,腰腿全脱了力,只能弯折着身体,流着泪接受高潮的洗礼。 张曦深深吸气,软着手解开他弟弟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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