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 剐柱头忍痛试张晟 香车宝马忍欲难出 (第5/5页)
,张晟一得自由,粗喘着把哥哥抱下来,按在朱红色的绒地毯上就操了进去。 “嗯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惊叫,张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锁阳环还扣着,手忙脚乱要退出来,却被张曦两腿一夹,抱住了脖颈,“阿晟!操进来!快点!” 张晟哪里还忍得,闷哼一声,抄起哥哥的两条长腿,疯了似的捣了进去。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贪婪地吮吸着胀痛难忍的肉棒。他嘶声低吼,不能自制地耸动起来。 “啊!啊啊!阿晟,阿晟!”张曦从没这么失态过,抱紧了弟弟的脖子剧烈地颤抖。被木马玩射了好几次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怎么插都刺激得头皮发麻,何况是被张晟这么毫无理智地狂捣。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身上长大成人的弟弟,强悍地侵占几乎把他的内里完全剖开,毫无防备地送给这个人。 高潮来临的时候,张曦眼前一片繁花,抖着手解开了锁阳环。咔哒一声,金属环互相碰撞着脱落,张晟闷声喘息,死死地摁着哥哥射了出来。隐忍过久的身体剧烈颤抖,射精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他微微清醒过来,发现张曦已经昏迷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腥臊味道,朱红的地毯染上一片暗色,哥哥失禁了。 泄欲之后的平静让张晟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奇特的柔情,他退了出来,灌入了大量精液的后穴缩了缩,含不住似的溢了出来,白色的粘液中混杂着一点血丝。 张晟的眼睛似乎被那一缕薄红拉扯住了,忍不住伸出手,指甲掐进那合不拢的穴口。他的心脏突突乱跳,兴奋得瞳孔收缩,手臂上青筋暴起—— 然后他忽然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毯上,手当着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狰狞的面目又恢复成温柔的模样,他把哥哥抱起来,带去浴室清理了,然后放在了医疗仓里。 “晚安,哥哥。” 张晟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张曦薄薄的嘴唇,然后离开了房间。 张晟第二天早上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张曦洗了澡,只穿着浴袍倚在沙发上,关着窗帘,冷硬的下颚被一只酒杯挡住,里面是暗红色的葡萄酒。他在看投影。 “哥,一早上就喝酒?”张晟温和地笑了,目光从哥哥浴袍间裸露的大片肌肤上移开,看见投影时蓦地一顿。 那影像没有开声音,里面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孩在地上诡异地扭动,无声地尖叫,然后被推入一管针剂。男孩安静了片刻,挣扎赫然加剧,几乎求死似的用头去撞地。 那是年轻时候的张曦。 “哥……”张晟喉咙发涩,移开眼睛,“你怎么看这个?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张曦抬起手腕,饮尽了杯中酒,苍白的唇上染了一道殷红的酒痕,他关了投影,从容地起身换了衣服,笑道,“偶尔,我也想享受一下自己的痛苦,不是吗。” 宫中。 “啊啊啊!给我!给我打针吧!行行好!你们行行好吧!啊啊!难受啊!”美丽的女人癫狂地滚在地上,苦苦地哀求着,房间内只有一个侍从,漠不关心地看着她。 “时间到了,皇后娘娘。”那侍从拿出一只托盘,上面并排摆着十支针剂,“您选一支吧。” 皇后何舒文扑在托盘上,抓起一支针剂就推入了血管,侍从收起托盘,冷漠地看着她的表情由狂喜变成了恐惧,然后尖叫着在地上打滚,疯了似的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很遗憾,您选错了,这一支是普通的营养剂呢。”那侍从传话道,“不过如果您能告诉我们,暗中联络您的是谁,我一定会转告摄政官大人,给您一点甜头。” “呃啊啊!滚!给我吧……好痛苦……啊啊你滚!张曦死啊!去死!”女人癫狂地咒骂起来,“你杀了小嘉,你也去死啊!啊啊……给我药,给我……呜!” 那侍从把手放在耳机上,停了一会儿,恭敬地对匍匐在地上的女人说,“您再仔细想想,给您一个小时的时间吧。下一次,若是还记不清反叛者的身份,这十支药剂里面,就会改成一支您想要的药,八支营养剂,和……一支放大痛感的药。” 帝国的皇后崩溃地哭叫着,那侍从挥了挥手,侍女鱼贯而入,把生不如死的何舒文抬到了床上,放下床帘,换上了束缚衣。 在隔着一层楼的另一个房间,帝国的皇帝唐攸痛苦地闭着眼睛,牙齿咬得流出了鲜血。 要忍耐,他想,就快要成功了,这次一定能让张曦付出代价。 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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