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鸩姬_第六章:郎君,可算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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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郎君,可算来了。 (第2/3页)

影也没有。

    纵使如此,祝鸠也没觉有什么可怕。至于谁留下的,她也不关心。她只是厌恶这味道,不自觉地轻皱眉。

    欲伸手就一旁的池里水简单冲洗,却看见一旁的草丛掩着块玉。祝鸠伸手拨开,只消一眼,就惊得后倒在地,教泥泞污了她衣裙。

    那玉,是陈家只传嫡长子的禁步。

    陈……文柯来了?祝鸠竟不知作何感想。陈文柯为何身在扬州?又是否知晓她身在扬州?还有那血……

    纷纷杂杂,无从想起。这禁步,迟早有人来寻,也迟早有人寻到,而来的不是陈文柯,就是杀人刀。

    ……

    月色黯淡并不打紧。妓馆里不歇的红烛会映亮满堂,晕出各女的粉腮柔情。今夜祝鸠房里冷清,因少点了三两支蜡烛。

    祝鸠卧在床榻,一袭艳红纱裹身覆面,玉似的小腿泄露在外,骨感脚踝处系着的金铃雌伏着,待良人前来,一诉满腹衷情。

    祝鸠在等那人来。

    若是陈文柯来,她拼了命,也要教他先死;若是来人带刀,只能先诱住他,再做打算。祝鸠紧了紧手中握着的匕首。告诉旁的谁都没用,大多的恨不得她死了痛快,少些盼她活的,更盼的是自己不惹祸上身。

    浓重的夜已开始了,外头不断的娇声吟哦、淫词浪语四处流淌,分不清主人,但仍能交织成糜艳欢愉。

    这间,被祝鸠做了手脚的窗户,只要一推,就会发出明显的声响。

    倏地,窗户“咯吱”一声怪叫起来,祝鸠心头一紧,手脚沁出冷汗来。她背着窗,不见面容,只听腻声道:“郎君,你可来了。”语带哀怨,如诉似泣,惟泄露一点颤抖。

    她一双莹润的玉足看不出失温痕迹,羞红地,同腿儿一起轻轻撩开红纱帐。朱帘起,赤纱裙儿也随着滑至大腿根,露出无边的春色与情。

    来人还不消她说罢一声郎君,似是听着窗户响声就轻笑起来。那人信步靠近,倒真有几分来寻欢作乐的风流浪荡。

    不是陈文柯。祝鸠竟心安三分,她怕自己杀不了他,心头更恨。

    男子已近床榻,卸了力气欺身贴住她后背,放荡地以鼻抵住她颤动欲飞的肩骨,嗅她身上热情的香。更为放肆的手,抚上她白腻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扰得她丰盈皮肉颠颤,饱满欲出他大掌。

    饶是预备色诱……但男人这样配合,反而教祝鸠更为害怕。

    不怕接招,说明身怀高招。

    男人的鼻息在她裸背上生火,教她忍不住地战栗,本能娇吟出声。他的掌似一尾鳞片粗糙的鱼,在她水做的丝滑躯体上游走。

    现她这屋,也同外头融为一体,男欢女爱,春色满室。

    祝鸠忍住呻吟欲望,握紧手里的匕首,迅速翻身面对男人,想趁他陶醉之时打个措手不及。

    孰知祝鸠翻身过后不仅没能将男人压在身下,而是面贴面,直视他眼睛。她手腕也被男人轻松擒住。男人用了巧劲,拈指间就卸了她匕首。

    没有因她动作降温的缠绵气息弥散在她耳旁,只是内容很凉薄:“你该晓得,我正是来杀你。”

    匕首落地的脆声响间,正够祝鸠看清男人面容。只见男人又亲昵地以鼻梁抵住她前额,吐息都撒播在她眼皮上,教她不便抬眼。

    她一窒,来人是谁的谜底欲出。

    只听见男子轻佻笑言:“华家小姐,为夫配合得可还贴切?”边言语,手也还配合着柔情满溢地抚摸着她颈脖,下步欲侵她红纱也掩不住的胸前颤动的满涨。这声为夫也不知称自己是祝鸠口中的郎君,还是她的真夫君陈文柯。

    “早闻华二小姐客居扬州,艳绝声名如雷贯耳。”,他又道,并以面贴祝鸠面庞,讨她的体热,“当真名实相副。”

    祝鸠口中的“国公大人”只有一个音,其余干涩得发不出。

    迟叙意离了她身,自床榻起,顷息间已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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