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福林 (第6/8页)
是这声引来了亨利·巴尔。 他被赶走的两周里,罗塞塔尝试了不少新的刑具,有一件我印象极为深刻,从意大利带来的卡塞特,一种针对男性生殖器的刑具,简单来说就是往放生殖器的盒子里灌烧开的水,这可能是我疼的最厉害的一次,我的喉咙 喊出了血,下体肿胀,挣扎太厉害导致臀部严重肌肉拉伤,印象里那是我第一次主动跪在地上求她饶了我, 她则罚我在雨里跪了整夜。 她的狗回来的那天我给灌了不少酒绑在房间里,一直到他给罗塞塔舔鞋时我都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么自甘下 贱的男人。我最后逃跑的希望也没了。亨利·巴尔是个标准的印度贱骨头,成天摇着尾巴讨罗塞塔欢心。这些 印度人站在英国的土地上,因为攀上了一个贵族就能把同为英国人的我踩在脚下,这大概就是奴性吧。 连昏迷的权利都被剥夺,晚饭时我的那一份里永远掺有某种草药毒剂,换来我整晚兴奋。我绝食,拒绝吞咽 任何食物。印度人就捏住我的鼻子和下颚强行灌进去,高浓度的药水烧的眼眶发烫,控制不住的快速呼吸, 鞭打的疼痛转换成欲仙欲死的快感,我难耐的在柔软的地毯上扭动身体,摆出一副柔媚的样子求罗塞塔帮我 缓解这种诡异的欲望。她以羞辱我为乐,一边逼我念福音一边给我灌肠,每当我展现出对某种虐待的耐受性 后,她会搜肠刮肚的发明一种新的方式,我承认在这方面她是个天才。我曾今满身污秽,排泄物和汗水混杂 的流满双腿,赤身裸体的跪在穹顶之下,平安夜我成了人体烛台,滚烫的烛泪在嘴角堆成一滩血红的 河。“谁知道的,也许我会让您给亨利口交。”她的威胁恰到好处,压的我的直不起腰。“亨利,可以帮我 管教叔叔么?”她总是用这种软绵绵,懒洋洋的语气命令巴尔殴打我,后者觉得自己是个该死的骑士,为高 贵的小姐效命。她还算善良,要求巴尔管教我时避开脸部和腹部,因为这样“才配得上我的身份”。 从谷仓到地下室,我想整个庄园大概都见证了我在身下承欢的景象。 罗塞塔是这个封闭国度的暴君。 我没有任何权利,她确保我完全理解这一点。当我要求巴尔带我去洗手间时,男仆会先争得她的同意,可罗 塞塔看书时基本不会抬头,她是故意的,我知道她就想看我夹紧双腿功亏一篑失禁的样子,罗塞塔捂着嘴, 假装嫌弃“天啊,叔叔,就这样在未婚的少女面前么,真是让人害臊。” 我知道她都是装的,却还是尴尬的 发昏。她甚至捂住我的口鼻,在濒临窒息的我耳边强调就连呼吸都是她赐予的。 自杀,我并不是没考虑过,可天上的父认定夺走生命是一种罪,夺走自己的生命更是罪过,我偷走了一个克 罗克兰的身份,那么理所应当的,我被另一个克罗克兰占有,她夺取我的自由。看,我不只是个性奴,还是 个哲学家。不要露出那副惊诧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处境,任何一个天天可以随时随地脱得精光,被操的眼 神涣散,发出母猫一样尖叫的人都是性奴。 经过长时间的回忆后,我决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的确完成了我小时候的梦想,克罗克兰庄园在我的名下, 数不清的衬衣和西装,甚至连袖扣领带等配饰都有个独立的柜子,当罗塞塔不想和我做爱时,她对我极为尊 敬,几次让我出现幻觉,白天我大多衣着华丽,在偶尔的来访者眼里,我是沉默寡言,高高在上克罗克兰老爷,而不是曾经一无所有的伊诺克·福林。 这儿的日子不比以前糟糕太多,项圈握在一个人手上总比握在一群人手上好,不要说这是奴性,我只是识时务,仅此而已。 收到征兵里的那晚是我过的最平静的一晚,她一个人在书房了喝了两瓶红酒,同年圣诞破天荒的请来了一个 摄影师,巴尔又露出了那种“我为小姐死了也值了”的受宠若惊的微笑,他真是令我作呕。我倒是挺喜欢那 张照片,里面我看上去真像个爵士,皮肤白的慎人,面庞干净,单片镜闪着寒光,我瘦了很多,更符合上流 社会追求的身材了。 罗塞塔为这张照片特意挑了件新裙子,笑的内敛羞涩,完全看不出晚上的嚣张。 巴尔 人模狗样的站在身后,手指紧张的篡成拳头。 杂种仆人,冒牌少爷,混蛋小姐。这就是我的生活。 圣诞之后不久,巴尔就踏上了征兵的列车,罗塞塔在车站抽噎不止,“亨利,别做个英雄。”她说“你的家 一直在克罗克兰庄园。” 我冷眼旁观这幅感人的画面,子弹不会因为泪水避开亨利,相反他的印度外表是个 大靶子,我见多了这幅生离死别的景象,车站全都是年轻的战士作别亲人,有热烈接吻的,有互赠情书和头 发的,母亲为孩子最后一次整理衣领,父亲紧紧搂住尚不知未来的孩子。这些鲜活的,被喜怒哀乐充满的生 命在德国空军面前脆弱的超乎你的想象,战壕里一发芥子气足以让他们全部变成悼文上的数字。 战争开始后不知多久,她领养了一个男孩,犹太人,又是个没受过洗礼的肮脏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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