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唤声里似乎有种神秘的东西,诱惑着他发起一次 (第7/10页)
还是我眼光独到, 给儿子寻下了这样一个无可弹嫌的好媳妇哩! 老伴不在床上,牛杨氏心里七上八下地睡不着,合了一回眼也起来了,悄无 声息地踱到院窝你立在台阶上盯着儿媳妇看,只见得女人那张瓜子脸上红润润的, 丰满结实的尻蛋儿随着扫地的动作一甩一甩的,胸前挺翘的乳房也跟着扑腾,便 断定她昨黑里已经得到了儿子得好处,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小骚狐狸」,嘴上却 笑呵呵地说:「娃娃儿呀,一大清早扫啥地哩?闲月里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紧的 ……」 新媳妇听见响动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娘」,拂了拂整齐的刘海红 了脸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早上起来又闲不住,就扫扫……再说,今儿还要 和高明回门去,要早早去早早回来的呀!」其实订婚之后的时日里,她娘一直有 意无意地向她灌输做媳妇必须恪守的规则,其中就包括早上洒扫一项。 「哟!这嘴可真会说,高明以后就沾了你的福气咧!娘给你们做早饭去,地 下随便扫扫就行了!」牛杨氏轻轻松松地笑着说道,一扭一扭地走到灶房里去了, 一边忙活一边暗地里思量:这小骚狐狸,明明得着了好处还要卖乖,不晓得昨黑 里要死要活地干了几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认有这回事,还说「昨黑里睡得早得很」 的话来蒙我,把我当成没经过世事的老娘们了吧? 牛杨氏想到儿子高明,那身板儿像道门板一样比他爹还要壮实些,平日里无 意中看到胯裆里掉甩甩地悬着好大一坨,要是被这小骚狐狸给逗弄起来,怕是比 他爹的还要粗一轮还要长一截呢!她不禁惋惜起来:要是她不是高明的亲娘,能 和那样大的鸡巴弄上一回该有多好啊!也不至于让这么个嫩芽儿给占了先……她 就这样没边没际地想着,脑袋里不知不觉地冒出个大胆的计划来:今黑里早些把 丈夫哄上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先埋伏在厢房外边的黑暗里,赶在儿子儿 媳干那事的时候亲眼瞧瞧儿子的鸡巴究竟有多大,也顺便看看小骚狐狸被干得死 去活来的样子。 牛高明吃了早饭,将娘备下的水果糕点等礼品笼统装在一个背篓里,背在背 上和新媳妇出了四合院,却在村口撞见了长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嘱咐道: 「饭菜都凉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门要午后才回得来,我爹一 个人忙不过来!」 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头,论年纪比高明要大几个月份,和他那个腿脚不方便 的半瘫老爹守着两间茅草屋,全靠他一个在牛家做活捞点口粮来支撑,娶媳妇这 种奢侈事儿对他来说连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里罢,我金牛啥时候让你家牛马饿着肚子了? 我一个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别人面前说话不多腼腆得很,和牛高 明在一起时间一长倒像是兄弟一样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头的新媳妇, 冷不丁低下声来问道:「昨黑你跟新媳妇睡一个被窝里的?」 高明一愣涨红了脸,瞅着金牛想:这个家伙肯定还跟自己一样是个童男子, 大概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来琢磨这个神秘的问题哩! 金牛见他没有应声,便晓得是和新媳妇睡一张床了,又涎着脸笑嘻嘻地问道: 「跟女子娃钻一个被窝是啥滋味?害臊不害臊?」 新媳妇已经走出了几丈远,立在原地巴巴地等着他跟上去,便沉声骂了句: 「狗日的瓜蛋儿!啥时候嘴巴变得这么骚了,被她听见了,看她把你的嘴皮掐烂!」 便急忙撇了金牛去追赶新媳妇去了。 金牛却楞在村口回不过神来,心中掠过一缕惊讶:这才一个晚上,高明怎么 变成另外一个人学着大人的口吻说起话来了?他眼巴巴地盯着小两口的背影消失 在村口,才迈开脚步往牛家的四合院赶去。 小两口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话也没说上几句就到了婆家。丈母娘见了浓眉 大眼的女婿牛高明,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像对待自家生下的儿一样又疼又爱,尽 将好茶好饭端上桌来招待他。 受到如此礼待的牛高明显得有些紧张不安,可是他还是牢牢地记着了父亲说 下的话,对前来探望的亲戚一一问了名号,七大姑八大姨地叫了一通,也没能乱 了礼数。熬到吃完了午饭,老丈人又苦苦挽留下来说了些闲话,一直到了日头离 西山只有几尺高了才脱身出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丈母娘颠着一双小脚一直将小两口送到桥边,要过桥的时候将女儿拉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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