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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床上,将领口随意的扯开了,径直走了出去。 钟舒跟在钟行身后,说:“爸爸,我晚上去哥哥那里睡吧,反正哥哥讨厌的是爸爸。没有爸爸我又可以和哥哥睡在一起了。” “……不可以。” “为什么?” “我不喜欢。” “你都霸占哥哥那么久了,也该轮到我了!” 钟舒本来想说只有爸爸妈妈才可以睡在一起,但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委婉的说话方式,然而钟行非但没有感到愧疚,反而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和他动气。 “因为你说他讨厌我。” 18 性是什么? 从钟行对着舒和照片手淫的那一刻起,他的欲望就成了一种悖德,他却很快默认了自己的行为。他很少给予舒和回信,偶尔有几次的时候,他会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舒和。 到他们的第一次之后,舒和矫情得连走路都会红着眼眶说疼。钟行摸着舒和红肿的阴唇,用冰凉的嘴唇仿若不带有情欲的去触碰那两片肿胀的软肉,问舒和还疼吗,舒和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钟行,只要你轻一点。” 钟行,只要你轻一点。 舒和永远不会知道他面对的人究竟有多不齿。 钟行永远对舒和有欲望。他们在房间里做爱,舒和岔开的腿,他迷离的眼睛,他肚子上的疤,他的一切,钟行全都想要。这么不知餍足的一个星期里,舒和被他打开了,他们一齐晃动的频率,舒和猫一样的呻吟,从原来的肢体僵硬,到后来的柔软,舒和的视线变得越来越难对焦,因为他总是在承受着,嘴角不自觉的流出口水。就像吸食毒品一样。 有两次钟舒来敲门,钟行发现他的眼里突然一下子盛满了眼泪,于是钟行抱着他,和他说:“不要怕。” 舒和慢慢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支吾着嗯了一声。 有那么高潮的一瞬间,舒和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孩子。舒和说,我们的孩子。高潮过后舒和的眼睛渐渐变得清明开来,他会打开门,去看钟舒还在不在,可他裸露的腿上还在连绵不断的流着精液,于是舒和会失望的回过身,和他说:“都流出来了,我们再做一次吧。” 这样倒错的夜晚,和他们白天的疏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舒和看着钟舒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柔软,钟行从一开始就知道舒和说的“讨厌”仅仅只是针对他。 舒和讨厌他。 钟行理所当然的迁怒到了钟舒。他甚至没有像以往那样一丝不苟的整理着装,领带松着,衬衫的扣子开着,就连西服都是皱的。 舒和坐过的那张小桌子依旧倚在门外,桌子上什么都没有,被擦的干干净净。看起来依旧与整个办公室环境显得格格不入,钟舒更小的时候,钟行会把他放在这张桌子上换尿布。 而现在,他只想把舒和压在这张桌子上。 钟行觉得自己很伪善。 舒和绝对不会爱这样的他,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给了舒和反悔的机会,但他知道只要舒和表现出有一丝犹豫,他就会暴露出真正腐烂肮脏的内里。 有好几次,舒和都要哭得断气了,却顺从的伏在他身下,说喜欢他。 “钟行,我好喜欢你啊,你轻点儿好不好,我太累了……” “我不会走的,钟行。”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舒和食言了,而钟行却为了抑制体内的冲动而扼制住自己的本能。 19 在连续十天验孕棒上都显示只有一条红线之后,舒和终于确定了自己没有怀孕,他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的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又皱紧了眉头,大字型摊在床上握着手机发呆。 他可能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找钟行了,钟行也不会来找他。最重要的是,回家之后不会有糯米团子在等自己了。舒和甚至开始在考虑掠过钟行把小崽子偷走的可能性。 他想如果钟舒真的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每天给钟舒买他最喜欢的冰淇淋,让他管钟行叫妈妈,管自己叫爸爸。他也会每天给钟舒讲故事,像钟行一样抱着他,如果他哭的话就亲亲他的小脸蛋。 舒和感觉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有些闷闷的,他疯狂蹬腿想要缓解这种烦闷,却突然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是上次给他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希望他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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