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怜虫没有爱情 (第1/3页)
清晨六点。 窗外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郁闻醒了,爬起来看到蒋横义还在睡,他爬上床,含着他的性器,龟头被舔湿,顶着郁闻的上颚。 “唔…” 他舔得嘴都酸了,蒋横义按着他的脑袋,郁闻整张脸埋在浓密卷曲的阴毛里,鼻间都是浓浓的雄性气息,他跪趴在蒋横义腿间,听着他舒爽的叹息。 一股浓精射进嗓子里,郁闻咽了下去。 “今天你要上课,”郁闻闷闷不乐,假期过的太快,他怕蒋横义走了就不回来,又试探着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蒋横义看他打着小九九,说:“晚上有事出去吃饭。” “那你…那我去接你。” “自已有腿,”蒋横义走去浴室洗漱:“不认识你的时候我也没废,不用人接。” “寝室十点半关门……” “我晚上不一定回去。” 郁闻顿时紧张起来:“那你去哪?” “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我的事了?”蒋横义刷完牙,洗脸的时候顺便冲了冲头发,硬朗的长相说这些话倒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郁闻红了眼眶,默默挤着牙膏没有说话。 两个人开车去学校,郁闻又换了一身道貌岸然的装束,浑圆的屁股被藏在衣摆下,哪怕是简单的休闲裤,蒋横义也能透过薄薄的的布料,看穿他湿透着蠕动的花穴。 一旦下车,两个人就会分开,郁闻停好车,犹豫半天,终于在蒋横义拉开车门的一瞬间问了出来。 “今晚…回家好不好?” 他眼里火光明亮,紧张又期待,灼灼地看着蒋横义。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忍不住抓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心潮湿,郁闻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快说好,他在心里忍不住催促。 “不好。” 蒋横义把这簇火苗浇灭。 郁闻难受得很,觉得蒋横义像缕烟,松开手会飘走,握紧了会消失。 送上门就操一操,爽完了就头也不回。 水中月也不过这么难捞,郁闻轻轻叹了口气。 系里渐渐忙了起来,蒋横义忙着做课题组的项目,每天实验室和宿舍两点一线,投入起来连饭都忘了吃,他经常去天台抽烟,不用爬空调方便了许多。 偶尔看见郁闻远远地偷看自己,装作不经意地路过,蒋横义对上他的视线,郁闻便耳朵一红,慌忙扭过头,像被抓包的小偷。 晚上蒋横义接到郁闻的电话,他没接,屏幕灭了,紧接着又打了一个过来。 “喂?” “你好,我是周海,”对面声音很大:“学长他喝醉了,你方便来接一下吗?” “他一直吐,不让人碰。我们在路边,没有出租车愿意接……” 他一边说,一边叫着郁闻的名字,蒋横义听见郁闻难受的哼声,大概是吐得狠了,嗓子有点哑。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蒋横义到的时候,看见郁闻蹲在路边,周海拿着半瓶矿泉水站在他身旁。 “学、学长,”周海万万没想到是蒋横义,舌头差点打结:“因为他通讯录第一个是你,备注是A,我就给你打了……” 蒋横义脸色挺臭,把郁闻从地上扯了起来:“他怎么喝成这样?” 周海看着他粗鲁的动作惹得郁闻又干呕了几下,想伸手扶一下又不敢:“系里准备迎新,学长和几个干事拉了赞助,其中一个非要一起吃饭,他们一直灌酒……” “就灌他一个?你怎么没事。” 周海脸色通红:“我、我不会喝酒……” 蒋横义显然看他不太顺眼,周海没敢多嘴,看着他轻车熟路地从郁闻的裤兜里掏出车钥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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