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可怜虫没有爱情 (第2/3页)
车在哪?”蒋横义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他是开车来的……” 周海冷汗都要下来了,郁闻被蒋横义的胳膊卡在腰间,肚子被胯顶着,他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难受地不停闹腾。 周海从没见过郁闻如此失态,和端正地站在台上讲话的时候判若两人。 “要不,”他指了指郁闻,大着胆子说:“我来扶着,和你一起找车。” 蒋横义压根没理他,直接把人拎起来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他的大嗓门把周海吓了一跳,忙看向郁闻,对方却双腿一勾,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一般,环上蒋横义的脖子,头埋在他颈间不动了。 裤子湿了,蒋横义感到手臂上的布料是湿热的,怪不得不让人碰。 车钥匙被啪的扔了过来,周海正忙着消化眼前的一切,钥匙掉在地上,他神游天外,低头半天没找着。 就这种傻缺部员也敢往饭局带,蒋横义觉得郁闻脑子有点问题。 一路上郁闻被困在安全带里不停乱动,手伸到蒋横义胳膊上乱摸,被打掉了就抱着手哼哼唧唧地闹。 “我他妈打的是你的右手,你捂着左边干什么。” 郁闻不听,蹬掉了鞋子,蜷在车座上捧着左手小心地放在心口。 被扔到床上脱下衣服的时候,郁闻安静的好像睡着了,湿答答的内裤被褪下,从花穴里扯出一根透明的银丝,阴蒂缩不回去,被内裤磨得通红。 “唔……” 郁闻空虚泛滥,夹着蒋横义的手磨穴,那里汁水充沛,张着小嘴吸吮他的手。 蒋横义不给他机会,拎着赤裸的郁闻用热水冲了几下,扔到毯子上任其睡着。 第二天中午,郁闻捂着脑袋醒过来。 像被拎着脑袋撞了墙,郁闻头昏脑涨,身上有点冷,额头和脸颊却很热,应该是发烧了。 他拼命回想,终于记起来是蒋横义带他回的家。 床上没有人,郁闻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手机没电了,他充上电打开,通话记录最顶端显示:A。 是蒋横义。 郁闻攥着手机激动地想哭。 他快速洗漱,穿好衣服开车去了学校,蒋横义不在实验室,宿舍也没有人。 “他去珠海了,早上的飞机。” 郁闻下楼的时候,遇到了蒋横义的舍友杨湛,他告诉郁闻:“去半个月吧,好像是有一个比赛。” 郁闻失魂落魄地下楼,发烧的症状后知后觉地找了上来,他头重脚轻,眼前的楼梯不停旋转。 他回到家给蒋横义打电话,显示对方无法接通。 蒋横义不告而别。 郁闻心里不是滋味儿,像是被蒋横义随身带走了一块,空落落地往里灌着凉风。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A城连着降温,郁闻不太愿意出门,在家准备下个月的考试。他偶尔去天台看看,坐在蒋横义总是坐的椅子上,有一条腿折了,郁闻一坐就东倒西歪,不明白蒋横义是怎么坐得那么稳的。 地上放了一个芬达的易拉罐,那是蒋横义的环保烟灰缸,郁闻蹲在地上找了枚钉子,在易拉罐侧面刻了几下。 蒋横义王八〇。 郁闻偷笑,从那堆破椅子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四条腿儿完好的,他仔细摸了摸,又用木板把突出来的钉子都砸了进去。 瘸腿椅子被他和剩下的扔到了一起,新椅子代替了原本的位置。 晚上郁闻刷朋友圈,看到有人发了一张和蒋横义有关的贴吧截图,他心里咯噔一下,忙循着蛛丝马迹摸到原帖,帖子正好被顶在首页,下面已经有了一百多条评论。 别龙马怎么吃:【爆料】物院和音乐的瓜,九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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