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妓今夜不收费_八岁的秦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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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岁的秦晚 (第2/3页)

,他就跑了。”

    在谭潘身旁站着的是他的心腹邰坎,不远处是村子里的水稻田,草苗儿的清香扑鼻,邰坎突然举起枪,瞄准正在插秧的老汉,“砰”一枪打出去!

    老汉头上戴的草帽打着旋儿跌出去,整个人往前一倾倒地。

    秦晚瞪圆眼睛看邰坎:“你他妈干什么?”

    “打屁股上了,”谭潘伸出手指了指水稻田,忽然一拍大腿,“老邰你这破枪法!近视就去做手术好不好?”

    邰坎生得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话倒是不多,听见谭潘这么说,急于证明自己似的再次抬起手,这次瞄准的是那老汉的头。

    秦晚扑上去,劈手夺下他手里的枪,转身面向谭潘:“你在村子里杀人,他们谁还敢给你去国境线看路?”

    水稻田里的老汉蹒跚着爬了起来。

    谭潘站起身,抽出钱包里的钞票,朝另一侧已打得双双躺下呼哧气儿的两个青年男子一扬,转回头看了眼秦晚:“走,回屋打牌去,我等个事儿。”

    秦晚不知道他要等什么。

    陪着他打牌打到半夜,进城采购的马仔回来了,他瞥了一眼,一下就注意到几袋子水果中有一袋是毛桃。

    蓦地想起了段景行吃完桃子水光盈盈的嘴唇,亲上来满是清甜。

    心一下子软的不像话。

    直到急匆匆的跑步声打断了他的回想。

    珍珠跳进门槛儿,环顾一圈,定在谭潘身上,气喘吁吁地说着跑调的汉语:“你找的人从山上钻下来了!躲进了村长家的茅屋。”

    秦晚怔住片刻,明白过来她手上为什么会有山虫叮咬的脓包。

    ——她是谭潘的看路人。

    这个村子离国境线只隔着一座山,所谓‘看路’,就是每天24小时轮流进山,看看有没有埋伏在林子中的警察,如果有,就立即报告给毒贩。

    附近村民很多都靠为毒贩通风报信赚钱,这些人多是二十岁左右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秦晚没想到还有小女孩也做这个。

    珍珠看着谭潘,瞪着一双圆杏眼,忽然又说:“哥,小心点。”

    谭潘路过她时拍了拍她的头顶:“我什么时候翻过船。”

    是兄妹。

    秦晚手里的牌没捏住,倏地滑下了一张,仰面撂在桌上——黑白的小丑。

    “大鬼在我这儿。”

    谭潘用大王压住秦晚那张牌,然后把自己整手的牌一扣,“不玩了,收鬼去。”

    谭潘带人从一幢草屋里抓住了那个所谓的‘鬼’,打得就剩一口气,塞进一个玻璃屋。

    玻璃屋大约两三平方米,正方形,上面有开门,门上有个猫眼大小的圆洞,最多让人喘不上气,不至于憋死人。

    被关进玻璃屋的人,秦晚不陌生。毕竟是之前一路跟着谭潘的打手,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人肤色偏深,高颧骨,厚嘴唇,个子不高,典型的南亚长相。

    隔着一层钢化玻璃,谭潘对他笑了:“菲律宾的警察都想来抓我?你们的政府给多少钱悬赏啊?”

    菲籍特勤身上穿着一件印了昂山素季的T恤,昂山素季同他一样,亦是满脸血污。他盯着谭潘,把一口血沫儿吐在玻璃上。

    扫了眼黏在玻璃上带血的吐沫儿,谭潘皱着眉后退一步:“聊得好好的,你怎么这样,不讲卫生。”

    他招了招手,旁边的邰坎点了头,径直走进一间草屋,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鼓起的扎口黑色塑料袋,重新走回来。

    闷热的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

    那塑料袋却张牙舞爪地在邰坎手里扑腾,时不时还发出嗡嗡的叫声。

    邰坎把黑色塑料袋扎口小心地挤进猫眼,而后掏出小刀,割断了扎住袋口的皮筋。

    上百只有蜜蜂五倍大小的蜂虫顷刻间冲进玻璃屋!

    南亚人对这种蜂虫不陌生——虎头蜂,也叫它们杀人蜂。正如这个名字,咬上一口,半小时内送急救,还有可能救回来。如果是被围攻,剧毒剂量太大,人基本活不成。

    “这些宝贝饿两天了。”

    谭潘坐下来,周围是嫩绿色的草丛,他看戏一般欣赏这些嗡嗡叫的虎头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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