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妓今夜不收费_八岁的秦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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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岁的秦晚 (第3/3页)

玻璃屋里乱撞,最后齐齐朝着屋里的人扑去。

    秦晚站在他身旁,手脚冰凉。

    五分钟之后,谭潘面露失望地叹了口气,歪过头跟他搭话:“我还以为能看见电影里演的那样,把人脸啃烂糊呢。结果咬俩下就蹬腿吐白沫了。”

    “没看头。”

    邰坎找来了一块两斤左右的猪里脊,端起注射器往里打了一管药剂,趁着满屋虎头蜂全趴在那名菲籍特勤身体上,迅速开门把肉丢进去,又立即关门落锁。

    蜂虫转头陆续落在猪里脊肉上。

    渐渐的,嗡嗡声停下,整间玻璃屋里铺满了虎头蜂尸体。

    谭潘站起来,掸掸屁股,头都不回地招呼秦晚:“过山乌,处理一下尸体。晚上咱们涮火锅。”

    “鸳鸯锅,”他朝着谭潘的背影补了一句,“我吃不了辣。”

    谭潘抬起手臂晃了晃。

    只剩下他和眼前的玻璃屋。

    他拖着自己的身体,打开玻璃屋的门,在菲籍特勤身边半蹲下来。

    这人的身体被虫子啃得体无完肤,血肿连成片,连五官都扭曲移了位。

    他想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对方突然猛地伸手,一把抓住秦晚手臂,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睁不开,他的喉咙中仿佛含着一团火,吐出蹩脚的中文:“操你妈……毒贩!”

    秦晚回头看了看,四下无人。

    只有这些虎头蜂的尸体,有几只死得慢的,仰着壳儿,时不时抽搐着蹬两下腿。

    他攥着那只已经血肿成两倍大小的手,压低了声音:“兄弟,我也是警察。”

    那只手虚虚抓着他,几秒后,狠攥了他一下,难以言喻的电流顺着神经充盈全身,他低头去看,那只手已经猝然松开。

    特勤僵住不动了。

    伸手到他鼻腔下方,手指上没有任何气流经过,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不远处的河水袅袅,水面波光粼粼。

    这条小河在他看不见的尽头,汇入振江。

    江水奔腾,震耳欲聋。

    振江另一头。

    比赛结束,段景行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去了趟云中村,想爬上去看看秦晚小时候种的玉米。

    在那架秦晚带他滑过的铁索旁,一大队工人正叮叮当当地施工。

    工人们有的扛着钢筋,有的提着水泥桶。他琢磨着是要建桥,抓了个人问了问,的确如此。

    听这人口音像本地的,于是指了指高耸入云的山峰,问他山顶的云中村怎么上去。

    工人告诉他,绕到后山,有刚竣工的天梯,顺着爬上去就行。

    天梯的台阶是一排排钢板组成,两边有护栏,但护栏和台阶相接的地方空荡荡的没挡板。

    看着有点发憷。

    他硬着头皮踩了上去,爬到半山腰,就真完全变成‘爬’了。

    四脚并用的,瘫着往前挪。

    云都去了脚下,也不知道这地儿海拔多少,段景行没有恐高症,愣是不敢站起来。

    健步如飞的少数民族孩子三三两两路过,身上的首饰叮叮当当地响,看见段景行在台阶上蛄蛹,嬉笑着要把他架起来。

    被七八岁的孩子拽到半路,又有个好心的穿白大褂的村医接手,终于是一路拖他上了山顶。

    山顶上有一大片茅草屋,段景行第一次见这种房子,抬手在屋檐垂下来的干草穗子上碾了碾,还闻了闻,确实是真草,有一股端午节的荷包味儿。

    他探着头往屋里瞄了一眼,发现里面没人,就连生活用品都没有,便问这位拖他上来的村医:“屋子怎么都空了?”

    “搬山下县里的安居房了,”村医笑出一脸深刻的沟壑,摆了摆手,“这地方以前没水没电,早晨五点去山下邻村打水,现在接了水管电线,村子里还剩些田,他们隔几天上来浇浇水。”

    告别了村医,溜溜达达走了十来分钟,误打误撞地看见了一片玉米田,被稀疏的木篱笆围着,篱笆门敞开,露出里头绿油油的一株株玉米,小学生做广播体操一样整齐地站着,金灿灿的穗子,随着风轻轻摇摆。

    对着这片玉米田,他想象了一下八岁的秦晚,忽然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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