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声音(上)绳缚/撒娇/淫语调教 (第3/4页)
子舔湿。” 顾识咎现在已经知道调教中的捆绑一般会选择棉绳或煮过的麻绳,而不是薄叙手中这种还生着毛刺的生麻,陆长治的命令里惩罚的意味多于调教,他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惹怒了陆长治,犹豫一下,膝行上前,低头凑到薄叙手边,张口含住一截麻绳。 整条绳索接近十米,顾识咎润湿第一段麻绳的时候就意识自己绝不可能完成陆长治的吩咐,但他也没有因此敷衍,只是垂着眼睫一截一截舔湿麻绳。 陆长治来检查的时候他离完成还远,舌尖已经被磨得麻木红肿,声音也有一点沙哑,听到陆长治走过来的声音,俯身去亲吻他的鞋尖:“……主人。” 顾识咎显然对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无所知,陆长治看了一眼被薄叙握在手中的麻绳,随意地用指腹摸了摸被舔湿的部分,发现毛刺都已经软化,考虑了一下,在心里原谅了顾识咎,让薄叙测量长度。 薄叙把手中的麻绳捋顺折起,扫描出被舔湿的部分,回答说:“一米七。” 陆长治将银箱中剩下的几个器具拿出来放在台上,挑出一对灰色犬耳戴在顾识咎发间,让他俯下身,宽和地抚摸他晾得微凉的肩背:“做得不错,奴隶。”又吩咐薄叙说,“从瓶子里抽出一百七十毫升弃置。” 顾识咎记得陆长治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灌满无色水液的软瓶,但他安安静静地伏在地面上,没有抬头去看。 薄叙找到一支空针管,按刻度抽出液体倒进下水道,陆长治将软管一端插入瓶口,另一端推进顾识咎的后穴,他的奴隶在来前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吞下软管并不费力,有一点润滑液被挤了出来,像是被插得流了水。 陆长治笑了起来:“真应该给你看看你现在淌水求操的淫荡模样,奴隶。” 顾识咎身上的鞭伤基本愈合了,只剩一点漂亮红痕零星地分布在肩背间,犬耳软软地垂着,看起来乖巧又可口。他迟疑一下,茫然道:“谢谢主人?” 软瓶中的液体像是刚从冰箱中取出来,沿着导管流进身体里时顾识咎被冷得哆嗦了一下,难耐地按住地面,小腿微微挪动,被陆长治警告地踩住脚踝,在忍耐和示弱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主人,奴隶感觉好凉。” 陆长治下意识地抬手握住软瓶,软瓶刚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瓶壁还带着一点热度,显然称不上凉,但顾识咎没有必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欺骗他,他想了想,打开光屏调出说明书看了一遍,安抚他道:“液体是温的,感觉凉是成分的原因。” 顾识咎很轻地“嗯”了一声,肩背微微放松下去,顺从地含住导管,任凭液体灌进肠道中,被抽出去时才再绷紧腿根,头顶的犬耳警惕地竖了起来。 他感觉到变化,忍不住碰了它一下,神色中露出一点无措。陆长治被可爱到了,解释说:“内置了和你的项圈相连的芯片,通过计算分析展示情绪,还是实验品,经常不准。” 他让薄叙去处理导管和软瓶,抬手取来一枚硅胶肛钩。插入肠道中的部分是三个相连的形状各异的椭球体,分别生着螺纹、倒刺与吸盘。顾识咎看不到它们的模样,然而异于常用肛塞的触感还是让他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适应新的异物,直起身跪在陆长治面前,看着他将对折的麻绳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项圈似乎有些碍事,陆长治调整了几次才找到满意的位置,麻绳向下游走,穿过阴蒂环时将柔嫩的阴蒂磨得泛红,再狠狠地勒进阴唇中。顾识咎被命令伏在地上分开臀缝,绳索被抽出来,陆长治掐着长度折起麻绳,灵巧地编出两指粗的绳结,将绳结一端握在掌心中,指尖揉捏了两下阴唇,将它玩弄得滴水,才捏住绳结末端抵在女穴上轻轻抽打。 母狗的逼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穴眼顺从地张开把它吞下,这段麻绳没有被舔湿,绳结上横生毛刺,毫不留情地扎进柔嫩的阴道中,被剐蹭得湿淋淋的软肉先是感觉到了疼,后来又变成了难耐的痒,顾识咎低声喘息起来,手腕被交叠捆绑,放置在腰间。 一截短绳穿过腕间的束缚,另一端拴在了肛钩末端,指尖不太自然地蜷缩着,然后手肘也被固定。他试探着动了一下,感觉肛钩嵌得更深了些,就停下动作,安静地看着陆长治用绳索环住他的肩头,将上臂和胸口绑在了一处,像捕猎飞虫的蛛网一样把他牢牢裹住。 最后一截绳索捆在膝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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