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声音(上)绳缚/撒娇/淫语调教 (第4/4页)
留下的活动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能一点点挪动,顾识咎被陆长治牵引着向盥洗室外膝行,有时不慎牵动压在敏感处的麻绳,不免颤抖喘息。 陆长治坐在书桌后,让顾识咎跪在自己脚边,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把他揉得细细地呜咽起来,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漂亮的小母狗。” 薄叙处理完用过的器具和银箱,端来一盘水果,陆长治并不是很想吃,就顺手投喂给了顾识咎。 一小时后他的衣角被轻轻碰了一下,陆长治心不在焉地垂下手,捏了捏夹在顾识咎发上的犬耳,正要拿起笔继续办公,袖子又被叼住晃动起来。 皇帝被晃得分了神,低头去看顾识咎,双性性奴用齿尖咬着他的衣袖,眼尾有些红,见他的视线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说:“主人,奴隶可以去排泄吗?” 陆长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行,奴隶,那是用来调节肠道环境的药剂,你得含到它被完全吸收为止。” 他安抚地揉了揉顾识咎的短发,发现衣袖还被叼着,耐心地问:“还有什么事?” 顾识咎小声说:“主人能不能掌掴奴隶?” 陆长治疑惑地发出一个单音。 顾识咎抿了抿嘴唇,耳垂有些红,注视他的眼睛里含着一点波光,看上去很认真地说:“奴隶想被主人按在膝盖上责打,臀肉被揍得布满掌印,红肿发亮了也不许躲,还要乖乖报数……” 陆长治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更喜欢扇你耳光,奴隶。” 顾识咎犹豫一下,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一副想要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犬耳丧气地垂下来一只,过了几秒才心虚气短地问:“那主人扇奴隶耳光后,可以把奴隶按在膝盖上吗?” 陆长治随手扶正塌下来的犬耳,但一松手它又把自己委委屈屈地折起来,他想了一会儿,无奈地让顾识咎趴到自己膝盖上,按住他汗湿的脊背,低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顾识咎鼓胀的小腹压在陆长治微凉的衣服上,女穴中含着的粗糙绳结顶端已经被淫水打湿,他小声喘息,把两片圆润的臀肉放到主人掌心下,请求他说:“求主人赏赐奴隶。 陆长治慢条斯理地握住一把臀肉,严肃地说:“你这是打扰我办公,奴隶,你得受到惩罚。” 顾识咎身上漂亮结实的肌肉并没有因为漫长的囚禁和性别改造消失,但它们确实造成了一点影响,他的臀瓣变得饱满柔软,可以被人毫不费力地抓在手里揉捏,只有在绷紧时才会显露出一点漂亮的力量感,但手感仍旧棒极了。 被肛塞插入的肠道似乎有些不安地吮吸着折磨它的巨物,括约肌偶尔战栗地含住硅胶制品,陆长治注意到顾识咎在流水,他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因此愉悦地笑了起来,将两瓣臀肉揉出指痕。 “不允许躲避,不过也不用报数,我想听我的小母狗向我描述被责打屁股的感觉,”他轻快地吩咐说,“从为什么请求掌掴开始。” 皇帝的座椅宽大而柔软,两侧的扶手间放着一套蓬松靠垫,恰好能嵌进一个顾识咎。陆长治观察了一下他的姿势,抽出两个靠垫塞到顾识咎肩下,把他往上拎了拎,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要不要在腰下也放一张靠垫?” 大概是担心衣服被胡乱淌水的奴隶弄脏,顾识咎想了想,小声说:“谢谢主人。” 他驯服地伏在陆长治膝盖上,被催促地抽了一下腿根,齿尖忍不住把形状姣好的嘴唇咬出痕迹,肩头羞耻得漫起一层粉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奴隶感觉屁股里被冰冻透了,要被主人掌掴才会热起来。” 顾识咎今天甜软黏人得超出想象,陆长治被他引诱,一时忘了计较他的音量,扬手挥下,不偏不倚地落在被麻绳分开的臀缝间,将捅进肠道中的硅胶制品向深处推去一截。 吸附在肠肉上的吸盘被抽打得脱落下来,又被痉挛软烂的肉腔裹住,吮出新的鲜红记号,含在肠道中的调节剂被挤进更狭长柔软的地方,毫不怜悯地撑开褶皱,顾识咎像被一块无定型的冰操干着,很轻地呻吟了声,两片臀肉被揍得微微泛了红。 他尽力客观地描述说:“主人责打奴隶时有一点疼,奴隶淫荡贪吃的穴被插在肉腔里的绳结和肛钩摩擦得湿透了,肠道里冰凉的药剂来回翻滚,把奴隶弄得战栗哆嗦,但主人的掌心很温暖,奴隶想被主人抽烂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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