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5)谎言/电击/鞭打;蛋 性奴申请(8) (第3/4页)
晃晃但足够有效的威胁,无论他做出什么回应,都能支撑陆长治做出新的判断。 皇帝严厉地补充说:“以及把你送回军情司。” 顾识咎跪在原处,听到他连姓名带职务地称呼自己,将头抬起来,正好看到陆长治的光屏界面,沉默了两秒,慢慢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对不起,主人。”顾识咎不再为自己解释,只是很轻地道歉说,“不能取信主人,是奴隶的错误,请您惩罚奴隶。” 双性性奴说话的时候腰身发抖,腥甜淫水从微微张开的女穴里淌出来,光屏界面上显示的一切微微泛红的数值却都逐渐回落到正常范围。这比他刚才的表现更符合陆长治的预期,但他显然不太高兴。 重新任命防卫官和送回军情司审讯的威胁都没能让顾识咎改口,陆长治也不免将信将疑起来。然而他不敢肯定顾识咎的回应是不是把他的疑虑也算记在内—— 出于对曾经的敌对国的军事首脑的必要戒备,他应该把林平雪叫回来,让军情司司长来接手讯问,但是……但是万一真的是他判断错了呢? 陆长治确实想把顾识咎从自我毁灭中拉出来,他刚刚借助几个调教奴隶的手段建立起了一点浅薄的信任,还不敢立即破坏它。 因此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无计可施。他被奴隶的言辞陷入两难:他不能再为此惩罚顾识咎,除非向他承认自己的不信任;但也不能信任顾识咎,除非惩罚已经施加到能让他确定对方不敢说谎的地步。 他甚至不知道顾识咎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然而今天待处理的事项安排得很紧,空出十分钟已经很不容易,被召见的大臣就等候在门外,他不能在顾识咎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陆长治皱着眉头沉思了会儿,仍然没有什么头绪。薄叙低声提醒他时间到了,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光屏,找到项圈上的神经入侵设备的控制界面,把它彻底关闭。 顾识咎无声地跪伏在他脚边,既不紧张,也不放松,肩背微微绷着,没有对他的放弃有任何反应。 陆长治没有再思考原因,他暂时放下怀疑,粗暴地拎起奴隶塞回笼子,看了眼他有些干的嘴唇,拿起茶壶,也不管他能喝到多少,将剩下的凉茶往他脸上一泼,扯过外套盖住笼子,坐回椅子上平静了半分钟,让薄叙叫门外的大臣进来。 顾识咎的视野重新陷入了昏暗,但这回他身上没有足够蔽体的衣物,只要陆长治拿走盖在笼顶的外套,谁都能看到他被玩弄得一团狼藉的淫态,尽管陆长治并不打算这样做。 他握着笔,心不在焉地在纸上写了几个“顾”字,等财政大臣和两名经济学领域的科学院院士被薄叙带进来,才收拾了思绪抬起头,专心听他们的汇报。 汇报内容是关于兰斯特的货币改革和市场政策,在兰斯特正式投降前已经在帝国占领的地区试行过一段时间,方案趋于成熟,稍作修改就可以推行下去。财政大臣今天交上来的就是通过人工智能和议会可行性评估的成稿,科学院院士则是来为皇帝做说明。 陆长治花了半小时整本成稿,偶尔提几个问题,把财政大臣问得战战兢兢,但好在皇帝没有对他提出异议,只合上文件,问道:“你能把它做成范本吗?” 兰斯特只是帝国进入扩张期的起点,未来还有更多被征服的国家需要做出政体制度上的改变,帝国在兰斯特收获的经验至关重要,即使没有顾识咎的恳求,陆长治也不会用过于严苛的政策治理这片试验田。 “我需要在兰斯特试行的政策具有适应性和可推广性,”陆长治对财政大臣说,“我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试错成本,金融经济上的问题我来为你兜底,你只管放手去做,能做到吗?” 财政大臣叫谢尔盖,是个快两米的瘦高个儿,低着头也能毫不费力地看到摆在陆长治手边,盖着他的外套的方形物体,但他并不关心皇帝的私生活,只是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谢尔盖看起来比上一次陆长治见到时又秃了一点,压力太大,被搞得一脸疲惫,皇帝上下看了看他,又玩笑道:“我上次送你的生发仪不好用吗?” 生发仪确实好用,然而谢尔盖已经连续半个月住在办公室,并没有使用的机会。他有点犹豫地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说:“如果有更多的人手,能做到,但现在财政部实在是忙不过来……” 击败兰斯特对帝国来说只是一场局部战争的烈度,但军部花钱如流水却是不争的事实,财政部多年没有经历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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