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5)谎言/电击/鞭打;蛋 性奴申请(8) (第4/4页)
样的阵仗,一时手忙脚乱倒也可以理解,只要没有犯下无法补救的错误,陆长治不介意给他们锻炼的机会。 到目前为止财政部还没有出过需要上报到陆长治桌上的纰漏,这背后可能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陆长治想了想:“帝国的人才储备是足够的,你需要什么岗位的人,需要多少,列个表出来给阮别,我让他帮你协调。” “但是,”他注视财政大臣,强调说,“你能调动的人员和你取得的成绩是相关的,不要让我失望。” 皇帝的标准一向严苛,谢尔盖的八个前任都是因为向他承诺了能力范围以外的政绩而被免职,其中最会吹嘘的四个掉了脑袋,三个被关进监狱,最后一个因为太胆小什么都没做,被骂得犯了心脏病。 殷鉴在前,谢尔盖当然要问明白陆长治判断成绩好坏的标准。于是财政大臣额外在皇帝的书房逗留了二十分钟,刚带着一脑门汗水离开,陆长治就立即叫了下一名大臣进来。 他没打算把周一上午全花在处理兰斯特相关的问题上,剩下的时间就把目光投回了帝国境内,等到午饭前半个小时才想起笼子里的顾识咎,掀起外套看了他一眼。 奴隶少见地用齿尖咬着下唇,那一小团肉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湿淋淋地熟透了,颜色鲜活,是诱人品尝的模样。 光线的变化让他眼睫颤抖起来,过了几秒目光才有焦点,落在陆长治拎着外套的手指上,又很轻地瑟缩了一下,被齿尖叼住的唇瓣蓦的一白,被咬破了,渗出一颗血珠,又被舌尖焦躁地舔掉。 这模样又可怜又可爱,陆长治微妙地被讨好到了。他叹了一口气,拿起笔靠近顾识咎,用指腹在他腿根一抹,摸到一手湿热潮意,就在他的耻骨上补了两笔,才问道:“小母狗又高潮了几次?” 顾识咎的耻骨上已经被主人端端正正地写了一个“正”字,代表着他被使用的次数,最开始写上去的几笔被汗浸得有些晕开,他很轻地喘息着,低声回答说:“五次……或者六次,主人,奴隶记不清了。” 陆长治对待奴隶时并没有那么谨慎,他没有再表示怀疑,甚至还宽容地为他取了最大值,语气里含笑:“还差一次?” 他在第一个“正”字边添了四笔,抬手把笼子打开,让顾识咎爬出来跪在自己脚边,手指捻了捻被乳环锢住的乳尖,叫奴隶既忍不住挺起胸膛追寻快感,又被这难耐的刺激逼得想要躲开,才松开那团可怜兮兮的软肉,指腹顺着鞭痕滑下去,拢住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 顾识咎被他的外套裹了一阵,身上沾了一点冷香,陆长治俯身去摸他的时候从他肩颈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居然还有点心满意足。 他慢条斯理地揉捏奴隶的阴茎,温热的指腹按在被尿道棒堵住的马眼上,指甲不轻不重地擦过绷起的青筋,在奴隶的惊喘声里温温和和地说:“傅盈之的体检结果显示你的子宫口的敏感度很高,远胜于阴道,为什么会差一次呢?” 因为比起没有完成陆长治规定的高潮次数,顾识咎更畏惧在外人面前被一枚形状并不可怖的跳蛋操得发出声音。 但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被惩罚中,陆长治或许不想听到解释,于是他低下头,干脆地承认了错误:“对不起,主人,请主人惩罚奴隶。” 奴隶好像又变得无趣起来,陆长治用手指裹住他的囊袋,把它们捏成浑圆的形状,才沉声说:“惩罚?我得警告你,奴隶,我能想到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比现在的更难接受。” 顾识咎已经学会了不太熟练地撒娇和求饶,但和露出软肋相比,他宁可忍受疼痛和羞耻——军情司的刑讯让他不敢向人示弱,而负罪感与无能为力的疲惫又在催促他追逐痛苦,他向陆长治请求惩罚,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 只是不该这样。 陆长治要求顾识咎在自己面前低头,但并没有强迫他卑躬屈膝,就像他并不介意顾识咎偶尔的一些小动作,他更期待自己的奴隶能鲜活一点,而不是像一团死物。 他耐心地拨弄手中跳动中的软肉,直到奴隶哆嗦起来,小腹绷紧,看起来快要射精了,才松开被捏得有些泛红的阴茎,询问道:“我命令你向我敞开,却没有给予你信任,你委屈吗?” 顾识咎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陆长治,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对着主人摇尾巴的大狗:“没有,主人,奴隶不委屈。” 他竭力平复了呼吸:“奴隶不曾对您奉上忠诚,您不信任奴隶是理所当然的,奴隶只是觉得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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