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相思(古代青楼,杖责sp)上 (第4/7页)
他点头,没说话。 我抬手给了一巴掌,不重,但足够给他点颜色:“你点头给谁看,要说明白了。” 他捂住脸,重复一遍:“是,明白了。” 我笑了,孺子可教。 6 阿玥不笨,但也绝称不上聪慧,教给他的东西总是一知半解。有时我在想,他的脑子要有脸蛋一半的灵气,也不至于我着急上火。 学古琴,也不指望他能成名家,只求记住三四首,练熟了装门面,可就这简单的几首小曲,练了四个月,弹出来却像乌鸦叫,毫无美感和韵律。 学下棋,棋盘还未下满,他便已被杀得片甲不留。 画画就更甭说了,他连毛笔都没怎么拿过,写出的字歪歪扭扭,画出的人也只能说……有鼻子有嘴像个人样。 总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这样一来,清倌是做不成了。 7 做艳倌,阿玥的条件没的说,盘靓条顺,气质也不错,不说话时就像株清丽的木兰,端庄典雅。 而一开口则又是另一番风情,他声线圆润,既保留了少年的青涩,又带有一丝将要成年的沉稳。 让人听了,欲罢不能。 就连我也沉醉其中,一遍遍叫他念话本故事,美其名曰是为他正字音,实则只是想听他说话罢了。 8 长凳上的人们哭哭啼啼,一个接一个被拖走了。 静思斋里又安静下来,我环顾一周,众人在我视线扫过的瞬间紧张起来,又在它落到别人身上时如释重负。 我好心情地冲眼神躲闪的阿玥勾勾手:“你,出来。” 阿玥不情愿地从人群里走出,他还是一如记忆中那般姝丽——如果忽略他左脸上参差狰狞的伤疤的话。 “你以为躲人堆里就没事了?刚才之事也有你一份。”我说。 阿玥吃惊道:“不是的,我只是在楼上看,不曾参与。” 我笑的开怀:“我说是就是,乖乖趴上去,打四十。” 他望着我,咬着嘴唇不说话,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愤怒。 爆发出来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狂妄。 我心底这样想着,却见他慢慢走到凳子旁,撩开衣摆趴下去,裤子被褪下,露出两团肿胀的肉。他双手抓住凳子腿,两腿并得直直的。 9 直到板子砸下去,我都没缓过神来,这还是阿玥吗。 记得那会儿我教训他,藤条只打了两三下,他便捂着屁股跳起来,含着泪气鼓鼓地夺过藤条一把折断扔在地上踩。然后,梗着脖子跟我对质:“凭什么打我?我爹都舍不得打。” “你爹舍得卖你。”我针锋相对,“再说,你早上睡懒觉,误了学习的时辰,不该打吗?” 他委屈得不得了,哭道:“我早上就是起不来,困。” 我哭笑不得,将他按到腿上用巴掌打了一顿。 打那之后,就一直这么罚,而早上教习的时间也往后推了半个时辰。 几下沉重的击打声把我拉回现实。眼前的阿玥静静地趴着,连手脚都不需要压,仅凭意志忍住挣扎。 他压抑着叫声,任凭板子在身后起落,偶尔从牙缝漏出的呻吟充满痛苦。 他臀上板痕累累,宽厚的黑紫肿痕覆盖两瓣臀肉,很多地方都破了皮,每打一下就溢出血来。 我就这么眼睁睁看,身旁的钱管事小声道:“这个玥??惯会挨打,楼主赏他四十,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斜眼看他:“那依你呢,该罚多少?” “至少六十,方能让他知道错处。” “那多出来的二十,你替他挨了,如何?” 钱管事马上闭嘴。 10 板子上下翻飞,打到第三十下时,阿玥终于叫了出来。 他眉峰蹙着,面色青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下唇都咬烂了,一双眼睛空洞得可怕。 此后,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盘旋上空,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四十板子已是很重的刑罚,无论是对受刑的还是观刑的,过程都极其难熬。 阿玥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不成样了,黑乎乎的烂肉在竹板的肆虐下颤抖,不断有碎肉随着板面的抽离而掉下。地上、竹板前端以及掌刑的龟奴身上全是血迹。 我不想再看下去,恶寒阵阵。 终于,阿玥的叫声止住,双手垂下,十根手指都磨破了。 他晕过去,在第三十八下时。 按照万菊楼的规矩,若是受罚时晕死,则要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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