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进小叔屁穴、大着肚子小鸟依人,小直男被我拒绝后堕落成妓 (第1/2页)
老板不是我想的那种人,没因为我拒绝配合性爱而大发雷霆,或者砍断我的前途。 “啊,你还真是个艺术家。”她优雅地淡淡一笑,张开大地色的唇客套地夸我,让我感觉我刚才的想法和话语非常幼稚。 她跟这男同滥交的暖光船舱多么不搭,就仿佛一位厌倦天堂的圣母、缪斯不慎坠落淫色地狱。 “啊~小甜心快点画,跟我出去做爱~”小叔在我胯前动着屁股打圆场,可能是怕我丢脸。 可这是多余的。 丢脸也好、失去前途也罢,不知为何我身体莫名长出了“贞洁”。仿佛把鸡巴塞进别的屁眼里,我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但明明小叔有很多鸡巴,肏过他的人或许真的成千上万。是否有性病我不清楚,还帮他继续卖淫。 “嗯啊、小甜心我要高潮了,动一动、动一动鸡巴!嗯!嗯、肏我!!啊啊啊啊啊——” 小叔用我鸡巴尽情地自慰,在画画的几个小时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这很好,爽完了回去能安分一段时间。 不过他声音很快淹没在其他男妓的声音里: “嗯!!啊啊鸡巴鸡巴,爸爸们的鸡巴啊啊啊~”“鸡巴好大啊、好爽啊快来轮奸我!求轮奸!!” 我听出好多成曲的调子,他们之中一定有不少学音乐的……那劈一字马和做各种扭曲耳朵动作的多半是学跳舞的? 那这些男妓里也一定会画画的! 我背后一凉,画的越来越急。我怕我走晚了,就变成他们之中的一员了。 “我画完了。”我结束工作,战战兢兢地摘掉防毒面具。 满舱春药味道浓郁得令人窒息,我用力闭气,都被迫又硬了起来。怪不得男妓们那样疯狂性爱,地面的精液汇聚起来成滩成湖。 他们原本的情趣内衣都撕光扯烂了,赤裸着古希腊雕塑般的胴体在精液湖泊中打滚。滚成一团,能用的形容词有很多,比如淫乱、糜烂、恶心、扭曲、邪恶、无药可救…… “好,你走吧。” 老板轻轻点头告别我,转头面向身边匍匐的男妓,一只纤手指指桌上的“他”。 那个我无法审美的“他”。 他被疯狂的男妓们拖进了蛆虫翻滚交配的中心,三根鸡巴同时捅进处子穴……那是肛门,本不该用来性交,但神又开玩笑一样在里面放了个腺体。 “啊啊啊啊!!!”叫声撕心裂肺,随之是咆哮、哭嚎、求救、呻吟…… 最后,“他”在男妓们的笑声包围里,也变成了个男妓。 “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嗯啊、要射了!要射了嗯嗯嗯——” 舱门关闭,新来的这个男妓婉转淫叫着高潮,自此美丽而可爱地永远匍匐在女神缪斯足边。 “你喜欢上我老板了?” 小叔抬头质问我,“别以为我没发现,你一直看她!刚才还说什么,要把她画出来?!你不会是直了吧?不会吧,连鸡巴都软了!” 如果他不是啃着我酸软的鸡巴质问,我一定好好回答他。 可现在我只能小声跟他说:“我想尿尿,现在硬不起来。” “尿啊!”小叔张大嘴巴,“啊——” 他是真的想我尿进他嘴里。哦不,是食道里。 嫣红口穴开得老大,完全看不出是个人嘴。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摊我鸡巴,让我毫无阻隔地望进他食道。中间小舌抖着,看起来跟他屁眼里肉粒一模一样。 可是正常人肛门会长肉粒吗?我不清楚,忽然后悔刚才没扒开那小直男的屁眼看看。 “小甜心~”叔叔看我不尿,着急得拔我大腿上的毛。 我摇摇头,拉他起来站着。“我不想亲喝过尿的嘴。” 我说的是实话,不想亲喝过尿的嘴。 但似乎小叔吃过更恶心的东西,被我的话刺痛了,后退到甲板的栏杆上去。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受伤的神情,身体也跟着脆弱。 他朝他背后的大海看了看,接着在震耳欢爱中回头对我说: “别再吻我了。” 琥珀眸子流转出的悲伤沉重,眼角一片反射船舱霓虹的泪花。他在漫天的破晓亮光里转身,被夜风吹拂起几缕轻柔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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