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进小叔屁穴、大着肚子小鸟依人,小直男被我拒绝后堕落成妓 (第2/2页)
。 那些欢爱、海浪、天光、顶层人的游艇……我通通感受不到了,只看到一个单薄的背影在颤抖啜泣。 “小叔……” 小叔是我人生里唯一的光。 他主动又热情地降临我的世界,浑身长满了刺,扎得我满手是血。可他似乎能接受我的全部,即便我改变他、控制他、虐待他,他也每夜躺在我怀里呢喃情话。 但是他想要的是什么呢?我捉摸不透。仿佛他只是一束光而已,短暂落在我手心,我不小心挥手,他就换个人去抚摸。 我不介意这束光照耀过别人,或者在肮脏的鞋底遭受践踏和凌辱。 相反的,那些过往很美。我无比享受从厚厚尘埃和垃圾堆捡出一颗璀璨星星的快乐。是那些人太蠢,不懂得艺术和爱情。 有谁会懂我的感受吗?没有。 即便我画成画、写成故事,在世界一隅向匆匆过客们大声呼喊,也不会有谁为我的故事停住片刻脚步—— 因为这故事荒谬又见不得人。“我和我的男妓叔叔”,呵呵。 “小叔,我爱你。” 我多想去抱紧他,与他在这柔和晨光里模仿泰坦尼克号里的浪漫场景。 即便结局是沉溺进冰凉大海,为他而死,我愿意。 但我只是朝他挪动了一步,张开双臂等着他来,因为害怕惊扰他比野猫还易受惊吓的心。 “小叔,那里很危险。过来吧,我们抱在一起还可以取暖。” “……” 小叔抹干眼泪,短暂地瞥了我一眼。 这一眼在我看来比一年还漫长。 他从悲伤变作愤怒,拿懊悔和厌恶交织的眼刀杀我,最后又怜悯了、不屑了,看在我乖乖傻傻的份上放过我。 “对了,你想尿尿。”他突然想起这件事,又脱了裤子趴下去。 “尿我里面,把我灌满。” 这一次,对着我的是屁股。 他双手把着栏杆底部的竖柱,像撸鸡巴那样撸,性器和双腿冷得直发抖,裤子和鞋袜随意丢在一旁。 尿进去这种事,还是有点奇怪。不过我还是照做了,尽量把他暂时当作一个排泄物的容器。 我把软着的阴茎塞入他绽开的红肿屁穴,真像进了个下水管道口。 “唔~”他满足地喘息,把大腿张得更开,“小甜心,快尿!” “你喜欢这样?”我问他,他回答我说“是啊,想给小甜心做尿壶很久了。” 既然这样,起夜可以不去厕所了。“那以后我就往这里尿了。” 我对他承诺,然后如他所愿尿了进去。 “嗷嗷嗷嗷~”他舒爽地叫起来,上半身贴紧了甲板。撸弄栏杆的手不断加速,结果是栏杆无动于衷,他自己射精了。 这感觉实在很神奇。 我物化我的爱人,把他当作尿壶来灌满。而他兴奋不已,撅着屁股呻吟射精。 我看不到我的性器官和我的尿,我除了排泄之外也没有别的快感。可是满脑袋神经仿佛遭了电击,就好像小叔用过电击玩具之后在身体里存了点电,现在通过尿液传给我似的。 “啊~小甜心尿好多,好厉害!!”他尖叫着夸我,全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好满啊!里面全是尿、小甜心鸡巴里流出来的尿!唔嗯、继续…尿满我!好满好撑好厉害!!!” 尿液奔流入他近乎管道的肠子,一路畅通无阻。鼓起来的直接是胃部附近的位置,大约是小肠。 如果连同胃、食道、嘴巴、大肠全部灌满会怎样的?我萌生可怖的想法,但只会用精液去实践。 我这泡尿是从晚餐后憋到现在的,活生生把小叔肚子撑得足月一样大。 “啊哈哈哈哈哈……小甜心,你看我快生了!”他塞个肛塞入穴,满意地摸摸大肚子,穿好系不上扣的衣裤,“好棒哦,把人家肚子搞这么大~” 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好,只能顺着他的话,像对待孕妇那样小心对待他。 而他呢,像个怀孕的日本人妻,小鸟依人在我侧后方,摸着肚子用一种期许和恋慕的眼光看我。 “小叔。”我低头亲亲他的嘴,告诉他: “以前是以前,以后不能再喝尿吃鸡巴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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