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伤心(藏剑乱世奔赴霸刀,途中醉酒被天策骑乘后入猛肏 (第3/6页)
算投军走一段,现在去一趟霸刀山庄找人,也是巧合。” 李忱看他眸光黯下来,一声轻叹,拉起雪游的手腕要去喝酒,在雪游吃惊之下转过一张英俊的面容笑看他。 “怎么了,雪游?” 雪游垂眼,不敢说不大习惯被男人拉着手腕,他从前怕得惯了,但又觉得不过是寻常兄弟间的豪爽,因此摇摇头, “没…只是还在孝期,我…” “礼孝不许设宴肆乐,对酌消遣又如何?” 李忱不在意,军中常有死人,大多一杯烈酒随血下腹,以此祭魂,除了忠君爱国,他也不在乎什么教条,人生在世,尽心尽力而已。 …… 雪游拗他不过,眼下也稍抿了半杯,只是身上热得厉害。这几日他曾再度调用过内力,只是经脉如受损一般,大约是前些日身中媚香强行运功,眼下再度运气,有些反噬。一旦喝了些酒,未去的媚香便有些灼烈,只是他不愿意启齿,更没法偷偷去找大夫看,就这么瞒了下来。他撂下杯子,脸色微醺地发粉,口齿绵乱, “我、有些醉了,忱哥,我先…唔……” 雪游话没说完,便摇摇欲坠,李忱顺势接住他,将无力的人揽到自己怀里,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墨眸压瞰,温热且悍然的气息霸占雪游耳侧,撩得雪游身躯酥软。 “…去哪?总觉得雪游有事瞒我。” “没、没有………” 雪游晃晃脑袋,模样如受训一般微拙,却很天真明澈,李忱坐在座位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雪游过来。最知道小道长醉酒以后什么都乱说乱信,又觉得不能驳人面子总喝到醉,天策声线低沉磁性,从戎十数年,压迫得很, “过来,坐着。不听话了?” 雪游吓得身躯一抖,曾经也有人以相似手段逼迫他,还在他腿心刻了个纹,从此便很恐惧如此压迫的警告。他低着睫帘走过去,迷迷糊糊地坐到天策大腿上,转眼迟钝地看着李忱。 美人在膝,素白的一张净脸如敷粉脂,薄薄的一层霞粉在微飞的眼尾下、颊边团融,湿润水红的嘴唇微微张合,睫帘颤抖,如翩飞蝴蝶,睑下小痣就藏在蝶翅下。这天真的纯阳弟子还有些低哑地委屈, “坐…过来了。” 李忱喉咙微沉,他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指节刮了刮怀中美人的鼻梁,细腻的一层薄汗沁出,雪游唔声地避了避,却还乖乖坐在他膝上。少年身量纤细,不算得很重,李忱摸了摸他有薄汗的颈子,吻在少年被迫近后一瑟的颈窝末处,抵着肩胛与肩头连接处将灼热的气息喷洒, “你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雪游在媚香与气机反噬下醉得越发狠了,茫然地摇头,又被李忱揽腰抱起来,以犬伏的姿势啊声着跪撑在床上,随着衣料窸窣响动的声音,他亵裤和下裳都被李忱剥得干干净净,雪白浑圆的屁股在月光下裸出来,呈两瓣儿桃一样的形状,李忱两掌按住这撑跪在床上的美人臀瓣,大掌揉捏着,雪游被捏得迟钝地回应,两颊粉红, “你干…干什么?” 媚药烧得他晕晕乎乎,嗓音极力维持往日的清冷平直,但时不时溢出的低喘仍然是孱弱缓绵,雪游无力抵抗,甚至不知道现下扶着自己腰身揉捏屁股的人是谁。 李忱手掌下移,外袍、贴身紧覆的软甲、亵衣裤都层层自蜜色健劲的身躯上褪下来,肌肉漂亮地在脊背、手臂起伏,多年精练得当的身体上有些陈年或新覆的疤痕交盖。天策府所往战场大多艰险,他自身经百战、亦身经百战。李忱唇弯漫勾,声线磁沉,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雪游无意识配合跪呈的臀瓣,大拇指抵住穴缝轻轻分开。雪游一面觉得视野虚幻灼热,身体火烧火燎地发痒,一面觉得身下穴口当风被灌入冷气,翘着两瓣吞缩着淫水的阴唇被指腹坚热的手指摩挲,既痒又怯。雪游雾眼朦胧,随着李忱在身上掰穴的动作,喉咙中送出一声轻喘,似舒服又似难耐、被迫低垂伏床的脖颈也微微扬起来。 “唔……” “干什么,你怎么还问的出这种问题。” 李忱未如他一般大醉,清醒得很,这在军中锤炼十年、什么也都见识过了的天策军官以骨节修长的拇指塞进纯阳湿润流水的粉红穴缝,抠挖着汩汩淌出的晶莹水液,他俯视这仿佛被摆出了马儿一般温驯待人骑乘的少年,腿心私密处还刻有一枚蓝色的蝴蝶刺青,身体一缩一弓都似被男人调教得很熟稔,他把指节一探进去便能感受到那紧窒的肉道柔媚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向穴内湿热的肉壁吸去,从前听说有些扬州官宦好瘦马,最青睐无辜天真的良家女儿,自小拘在府中亵玩,视为禁脔。他有官职在身、又见多识广,玩乐上一向男女不忌,浪荡开放,也曾私下赴宴时见过有些官吏豪商带着家妓赴会,诸如王恺乐妓吹曲走音、即拖去杖杀的恶事并不罕见。有时高官昵会,就在私宴上交换家妓品评亵玩,在胸乳阴处刻字谓鉴评墨宝,轮番上阵点评穴品,色器皆上乘的便在私妓中骤然得名。他又是为谁所困,或为谁所俘?李忱睫帘深垂,眸光俯抑下来,狰狞紫红的肉屌抵在被按着腰肢、屁股的他人禁脔穴口,磨得雪游低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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