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伤心(藏剑乱世奔赴霸刀,途中醉酒被天策骑乘后入猛肏 (第4/6页)
,暗自挣扎。 “干什么…走开…” 李忱勾唇,大掌游走在美人酥嫩如荔枝色泽的臀尖,老练地揉得美人呻吟着抖嗓发颤,接着颇带羞辱玩弄意味地扇了一下,掌声清脆,把圆润吐液的龟头缓缓抵进雪游敞张待入的雌穴,穴内湿热极了,咬得紧且汁水充沛,才顶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层层软嫩吸人的褶襞勾住,向内吞吐,李忱被夹得轻叹一声,餍足这名器果然包容得很,听着身下少年细弱抗拒的哭吟,深深把龟头在他穴内微翘的粗长肉具一挺,贯穿了雪游整个阴穴肉道,顶到了细嫩羞软的蕊心。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李忱一早看出他姿态心神都不似寻常道心清净的纯阳男子,待看清了那腿心都刻纹更是了然,把他当做了谁家的家妓、或豢养的禁脔,令他确有侵占豪夺的欲火。他体力好,技巧又熟稔老练,轻易就把这年纪不过十七余的纯阳剑子干得嗓滑丝吟,两条白滑的小腿肚难受地在床上摆磨,对男人屌物深入骨髓的抗拒与渴望交织争斗,他想逃,下身一口贪吃水嫩的小穴反而把李忱粗壮可怖的驴屌吃得更深, “呜呜——!!太大了、太大了,饶了我…会坏的……” 雪游哭泣着拧腰想要逃跑,两只手抓着床上的被褥,秋已至了,夜风彻爽,窗户未阖、宛如置身露天之中,冰得他神思急旋,半是迷蒙半是清醒地思考会不会被人听到,因此极力扬起脖颈,含抑悲戚的喘息在唇间,偏偏李忱一根阳具深深、重重地抽插着他的穴心,每一次都顶到最脆弱的花蕊深处,把穴内搅得乱七八糟,一贯对男人阳具吸附的勉强、勤谨都被肏得七荤八素地坏掉了,身上骑着他大力肏干的男人尺寸是他吃进过数一数二、又硬度悍度皆惊人的,技巧又优于他太多,这开苞没多久的青涩美人只有被当做鸡巴套子抽插的份儿,雪游被干得乳浪摇晃、似一条白鱼般由男人生杀掌握地在砧板上悦动出一身漂亮皙亮的肉波供人玩赏,胡乱地承受着臀心、小穴都被彻彻底底填满插肏的快感,完全被占有着,男人的手掌又自腰下伸过来完全覆住一侧胸乳玩弄,娇息不由自主地发于樱色的口唇告饶,雪游含着满眼莹泪喘息回望: “不要……不要再肏了……呜呜…啊啊啊!啊、嗯啊、太大了…太深了…” 李忱沉重的腰胯随着劲快有力又粗重的抽插每每顶撞到雪游纤摘的臀心,男人阴阜粗浓的阴毛刮得雪游一遍遍紧缩着穴肉,夹得李忱亦频频喘息,把两丸精囊打撞在雪游腿内,一只手臂有力地从柔顺凹俯的腰肢揽抚过去、手掌捏着乱荡的乳兔,莹白腻手的奶肉从他蜜深的指关被抓得溢出来,受刺激俏生生地挺立的乳头外嘟,被捉捏、反复摩挲在浅硬有疤的掌心,对着那被疏开的奶孔抠弄。另一只手掌钳覆着不堪一握的腰肢,暧昧情色地抚着胯屄与腿根连接处的凹缝,亵玩爱抚是充满肉欲的强势,雪游被插弄、猛入得头皮发麻,灵识都炸开地一片空白,只知道失神地吐出一截软红的香舌,银涎不受控地从唇角流下延长为薄薄的一丝,媚软彻欢地以清淡的少年音声喊着,身下极少起反应的阴茎竟也挺翘起来, “唔…唔…好大……啊啊啊…好会肏……肏到了…呃、嗯啊…嗯…” “嗯…嗯…啊……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忱粗长沉重的驴屌还在美人嫩穴中律动,紫红狰狞、爆起青筋的阳具进出时带起层层软红的穴肉吸附,有规律的抽插或连环深重快速地捣插美人酥烂红阮的小屄,或沉重缓挺地搅干深处脆弱的穴心,身下这金贵娇弱、又体态样貌皆清丽似莲媲雪的美人不时挣扎,叫床和滋味儿却都勾人深入,若是带到黄紫公卿的口脂宴上,都是第一等的“半牡丹”了。为什么是半牡丹而非真国色,不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公侯嫌玩具太乖顺,又人人得以叼啖玉肉,轻蔑点评,而这道长不但穴紧貌美,平时如不加以算计、诚诱,最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引人采撷征服,岂是一般家妓可以比拟?不知道将他收作禁脔的又是谁,不过他不打算轻易和他姓之人分享这猎物。李忱喉咙越紧,抽插肏干的深度和挺动越惊人,他一掌玩捏到雪游另一只沉甸甸、雪腻腻的乳房,雪游晃着满头青丝低低啜泣, “唔、呜…不要捏了…要喷了、啊啊啊、要喷了唔——” 丰白的乳液从美人一双奶头中溢射出来,湿淋淋地流了李忱一手。这天策一愣,探在指中尝了下,竟是微甜的真正奶水,他一拍雪游臀瓣,冰冷而情欲深重地俯在雪游耳边,迫得雪游细簌着身子躲避,嘤软地喘息,男人的气息太压迫,恐惧之中却又渴望被狠狠贯穿、征服,李忱嘴唇叼玩摩擦着雪游通红的耳廓,威胁地低声审他, “还会流奶,雪游到底瞒了我多少?” “没要瞒唔、不能…不能随便告诉人…啊啊啊啊别捏了、好舒服…啊……插得好、深呃…” 李忱一顿猛肏中把阳具插得更深,刚猛的动作大开大合地在心爱母马身上驰骋,健壮雄热的腰腹下俯与美人颤软的雪白腰肢紧密贴合,感受美人身上每一寸被这棒子抽插引发的心悦臣服的战栗,李忱满足地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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