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信风 (第3/4页)
她把事情和纪炅洙说明白,小猫跟阮厌养出了感情,窝在她怀里,仍是懵懂地看着陌生男人,像是确认他的味道,半晌踩着阮厌的手肘站起来,喵呜叫了声,晃了晃脑袋。 它看起来不怎么喜欢我。 纪炅洙无奈地笑笑,把撸猫的心思按下去:起名字了吗? 还没有,没有满意的。 阮厌把猫往纪炅洙怀里送,小东西脖子一伸,跳到了男主人的腿上,把纪炅洙搞了个手足无措,微微伸手又放弃,怕它跑掉,但小猫已经不客气地坐下来。 看,它很喜欢你。 阮厌撸它下巴,看它舒服地闭上眼呼噜:应该是闻你的味道吧,它刚来的时候特别爱玩,天天往你书房里跑,肯定记住你的味道了,现在学乖了,除了爱掉毛什么毛病都没有。 纪炅洙看着小猫,依旧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摸了摸它的脑袋,见小猫不躲,顿时放下心来,握着它的前爪抱起来。 那你现在叫它什么? 不知道,就叫小猫。阮厌耸了耸肩,试探性地问,我搞不定这么文艺的东西,要不你给了她起一个? 纪炅洙抬眼瞥阮厌,思忖道:你什么时候把它领过来的,那干脆就叫一月好了。 这么草率? 我也不会起名字。 纪炅洙睁眼说瞎话,伸手撸猫肚子:你饿了没,要不带你出去吃? 不要,我长胖了好几斤。阮厌义正严词,迟疑地看他,真不叫它晏晏? 它又不是谁的替身。 阮厌不服气地站起来,跟着他往卫生间走:可是这个名字相差好多,总角之宴,言笑晏晏,这个名字总比一月二月好吧? 作者不让。纪炅洙把猫扔给她,半笑不笑地,你要陪我洗澡吗? 阮厌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威胁,她平时在家一月是很乖的,从不在自己洗澡的时候挠玻璃,怎么纪炅洙在的时候就不安分,难道因为是母猫? 你给我过来。 阮厌把一月抱离浴室门,心疼地看着贴上去的透明磨砂纸被抓花,低头看喵呜不停的小猫咪:这是怎么了,你刚刚不还很喜欢我的男朋友吗? 她半蹲下来摸砂纸,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它也想上厕所?但不对啊,之前也没往卫生间跑过。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久前问陈柯为什么要养猫,陈柯说养狗防人,养猫防鬼,心里跳了跳,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提高声音:小纪少爷,你在里面吗? 过了会儿,纪炅洙从里面打开门:怎么了? 沐浴后的湿润雾气混着清香扑面而来,阮厌看着眼前的男人恍了下神,愣愣地说:没事,它一直在挠门。 听见了。纪炅洙看了眼虎头虎脑的家伙,是发情了吧,你没做绝育? 什么呀,它太小了,还没发育好,怎么会发情。 这可说不定。纪炅洙弯着眼睛,视线落到阮厌身上,一边单手关了门,我十七八岁就知道怎么把你往床上推了。 阮厌接收到他的暗示,忍了忍,没忍住,咬着嘴唇扭过头:非要这个时候吗? 不然厌厌以为,我洗澡是为了什么?纪炅洙暖饱思淫欲,揽住她要逃的腰肢,胃和身子,你总得喂饱一个吧? 可猫 别管它。 喵! 阮厌被迫缠住纪炅洙的腰,她确实很久没做爱了,生理反应触底反弹,瘙痒从里面密密麻麻地缠绕上每一根神经。 堕落的欲望像睡意,无缘无故侵袭大脑。 纪炅洙捏着她的下巴,他吻技越来越娴熟,咬着唇反复研磨,勾着她的舌尖交缠,倘若分开些,只怕就要拉出银丝来,阮厌可不想那么激烈,夹着他的腰微微侧头躲了躲,却被纪炅洙误会,将她抵在门上:你这是玩腻我了? 什么?她果然皱起眉来,有点疑惑地盯着他看,你就不能当我害羞吗? 空间并不逼仄,但水汽氤氲,镜面被熏得朦胧,只隐隐窥见两个潮湿的影子。 泾渭分明,又被看不见的欲望裹挟在一起。 她穿着睡裙,其实一扯就开了,纪炅洙偏要从裙底探进去,他即使刚洗过澡手也微凉,阮厌被他摸得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叫了一声,气音从喉管里含糊地冒出来,像撒娇。 我信了。纪炅洙一路吻下去,你湿得咬我手。 阮厌直起腰,臀似迎合似逃脱地贴着门玻璃,她脸皮薄,当然不肯学他百无禁忌,但身体诚实,搂着他的脖子,小雀啄食般地亲他锁骨,手从他的脊骨一路滑下去。 纪炅洙也知道她的小心思,手指探进蜜道,滑溜溜全是水,尚未扩张的软肉齐齐上阵,要将他折煞在细软的战场。 看来今天是场恶仗。 他调情自是高手,抽插却不爱用技巧,在阮厌艳欲郝色的推搡里终于心软,换了真枪实弹,阮厌见他拆了避孕套,不知道怎的,话就冒了出来:可以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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