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信风 (第4/4页)
不行。 性器强硬地挤开内壁,把她还未出口的反驳,逼成眼波潋滟的呻吟。 随后就在进退间撞成难以拒绝的快感。 阮厌的思绪完全乱了,他说憋坏不是假的,那条粗长的棒状物每次都深深往里冲,被撑满的触感比身体的快乐还要真实,撤却非常敷衍,草草退一点,便又兴奋地往宫颈撞。 啊 阮厌本就没有缓冲时间,更逞论被直接刺激子宫口,如同触电似的刺激如泼盆大雨,又想着放松,又不自觉夹紧,反复拉扯的矛盾折磨着她的身心,女孩子除了叫不再剩什么了。 但这声音不是在呼痛,那就只能做催情剂。 冲撞间,卫生间的门跟着两人的动作一起震动,发出细微的声响,贴着磨砂纸的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小的影子,蹲在门外挠玻璃。 阮厌撑着墙,但墙上凝着湿滑的水珠,她不知道要先做什么:你,别让它挠了。 她声音含含糊糊,跟猫叫混在一起,颇稀奇。 那我开门? 纪炅洙捏着她的乳,鲜红的凸起从他指尖露出来,他话音明显也乱了:让它看看你现在被我干成什么样了,人胜桃花,叫得比它还娇滴滴。 阮厌恼了,要推他,手却先从墙上滑落,整个人落在他怀里,腿根的肌肉本能绷紧,绞得他低低喘。 浴室的温度降了,但她还是热的,浑身烫,无法自控。 后来做了几次,阮厌浑浑噩噩忘了个干净,总不能去数他用了几个套吧。 放在桌上的饭菜也凉了,被一月偷吃了好几口,它叫到最后也累了,大概意识到阮厌没事,索性趴窝去睡觉了。 阮厌洗了个澡,困倦地躺在床上,怀疑是后半夜,纪炅洙却是人清气爽,看来今天下午就不该让他睡足。 但是,你知道吧。 阮厌终于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陈柯怀孕了。 喔,那恭喜她。拉窗帘的人语气平淡。 阮厌张了张嘴,她觉得这个年纪计划这些确实太早,但不说出来,胸口便觉被什么咯着:是我陪她做的产检,但其实那天,就我回来的路上,偶然看见了一家福利院,就进去瞧了瞧 纪炅洙动作停下来,眼神幽深地盯着阮厌,深海在他眼眸里浮沉。 阮厌,我不会考虑这种方法。 有关代孕,试管,还有领养诸如此类的词都在纪炅洙的雷区里,他深恶痛绝,阮厌知道,而且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 想来他是生气了,阮厌斟酌了一下词汇:我不是这个意思就,你没想过要个孩子吗? 大概是没有,纪炅洙的避孕意识真的强过绝大部分男人,交往四五年以来,他从来没有一次内射过,从来。哪怕他从前开玩笑要阮厌给他生崽子。仿佛那只是玩笑话,而不生孩子才是他的打算。 这很好,但阮厌心里堵得慌,没有缘由。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想要,是真的不想。 纪炅洙冷淡地回绝,但很快意识到这还是阮厌的心结,不由得叹了口气,跟着她一起躺到床上。 厌厌,我现在病情稳定,不代表永远稳定,从我的角度来讲,我不确定我的双相是否遗传或者影响到我的孩子,从你的角度,我害怕怀孕让你身体受到些另外的损伤,就算都没有,我也觉得,在一个健康环境下成长,远比有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父亲很好。 可是,即使有风险,你还是选择了神经外科。 你也还是选择了我。纪炅洙微微勾唇,又恢复了严肃,但怀孕是我们的选择,不是孩子的。 阮厌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我现在的想法,且没有动摇过。他捕捉到阮厌神色的变化,只得找补,或许,再过几年我会改变主意。 听他这么讲,阮厌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我是想说,我确实有领养的念头来着。阮厌回想起那个泛着橘红色的黄昏,一群孩子拘谨地看着她,但是,我发现,当我有这个念头时,我面前就不是孩子,而是可供选择的商品。 一旦可供选择,就总不由自主地去选最好的,是不是可以更漂亮,更乖巧,更聪明那不是一个母亲的心态。 或许当母亲的乐趣,有一部分也来自于未知,因为不知道自己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所以对此充满期待。 阮厌是从那时真正想生一个孩子的。 但是,确实太早了,我只是怕你不同意,才明里暗里跟你提起。阮厌先认错,然后得寸进尺,探着脑袋凑近他,但是这个分歧我们会有办法解决的吧,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不会拒绝吧。 家里有只猫还不够? 饶是如此,纪炅洙伸出了小拇指:那么,拉勾。 女孩一双小鹿眼顿时亮了,仿佛月光穿过了透明的玻璃,照到了她眼底。 拉勾,一辈子不许变。 纪炅洙也就笑起来:那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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